「如果是氰酸鉀中毒的話,那麼這杯飲料就非常的可疑了。」
目暮警官摸著下巴沉吟了一會兒,轉頭對野田夢美三人問道:「請問浦田耕平先生喝的飲料,是誰去買的?」
野田夢美聞言,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的短髮女同事。
穿著淺綠色外套的鴻上舞衣見狀,連忙指著不遠處的飲料攤位說道:「那些飲料是我剛才從那些攤位上買的,我去買了四人份的飲料後, 就回到座位上找大家了。
不過我當時正好想要去洗手間,就把飲料都交給三谷先生了。」
目暮警官聞言,轉頭對身材肥胖的三谷陽太問道:「三谷先生,請問這位小姐說的對嗎?」
「對啊!」
三谷陽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剛才是你把那杯飲料,交給死者的嗎?」
聽到目暮警官的話,三谷陽太急忙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我當時的確拿到了四杯飲料。
不過我在拿走了自己要喝的奶茶後,給舞衣留下了一杯冰咖啡, 剩下的兩杯飲料就交給夢美了,所以是夢美把飲料交給耕平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會想說是我給耕平下毒的吧?」
野田夢美一臉憤憤不平道:「剛才可是你把飲料遞給我的,我才會幫你把飲料遞給耕平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目暮警官見狀,連忙出聲轉移話題道:「好了,兩位不要吵了,請問你們四個人,今天為什麼會一起來這裡看話劇呢?」
鴻上舞衣解釋道:「其實我們都是從帝丹高中畢業的學生,而且以前也是話劇社的成員,碰巧現在又在一起工作,所以我們每一年都會到這裡的遊園會來看話劇,這已經是慣例了。」
「只是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讓人意外了。」
「耕平最近還因為他的學說,有可能被認同,感覺非常開心呢!」
鴻上舞衣聞言,眼神微微一變, 不過表面上還是應和著點了點頭:「就是說啊!」
毛利小五郎盯著鴻上舞衣看了一會兒,有些好奇的問道:「舞衣小姐, 你剛才說你一個人去買了四份飲料,難道不會覺得太辛苦了嗎?為什麼不叫個人陪著你一起去呢?」
「因為來看話劇的人很多,所以我才會讓他們先去占個好位置的。」
鴻上舞衣話說到一半,又緊跟著解釋道:「對了,其實在我排隊買飲料的時候,耕平也曾經過來說要幫我拿飲料的,不過他好像突然看到了什麼人一樣,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所以又先回座位上去了。」
「臉色變的很難看?」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目暮警官他們聽到這話,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
「我想……」
一名穿著藍色校服,戴著黑框眼鏡的女高中生,忽然走到目暮警官面前說道:「他當時應該是看到,我也在飲料攤位那裡吧!」
「你不是彩子嗎?」
野田夢美見到來人後,有些驚訝道:「原來你也是帝丹高中的學生啊!」
目暮警官問道:「夢美小姐,你們兩個認識啊?」
「我們當然認識了,因為彩子就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兒嘛!」野田夢美點了點頭道。
「這麼說起來的話,剛才給他們四個添加飲料的人, 應該就是你嘍?」
服部平次盯著彩子看了一眼,又在野田夢美她們身上掃視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道:「那麼跟此案有嫌疑的人就都到齊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會懷疑我們幾個是兇手吧?」
面對服部平次懷疑的目光,鴻上舞衣情緒激動的辯解道:「我和耕平可是點的一樣的冰咖啡,而且又是耕平先挑選的冰咖啡。
如果我在冰咖啡裡面下毒的話,萬一我自己喝到了那杯帶毒的冰咖啡,那我豈不是要把自己毒死了?」
目暮警官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你也可以在兩杯咖啡裡面都下毒,你只要不喝你那杯咖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