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哈哈!這傢伙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區區兩個劫匪都搞不定。
「還有那兩個劫匪,有毛病啊,好好的劫匪不當,非要憋屈地跑去當乘客嗯?等等,難道他們知道你會來報復,所以提前給自己找了個替死鬼?」
想到這,基安蒂大驚:「這兩個傢伙知道得也太多了!必須把他們從人群里揪出來擊斃!要我說,還是下去往車裡扔幾顆手榴彈吧,我今天正好帶了」
「閉嘴!」琴酒頭疼地打斷了這個話多的同事,「你以為我不想炸車?」
可現在車裡既有烏佐,又有貝爾摩德,根據附近外圍成員的匯報,警車也正在飛速逼近。如果他這時真的一把手榴彈撒下去赤井能不能殺掉不知道,這麼大的損失,Boss那邊恐怕沒法交代。
他只能按了按額角,勉強按捺下噴涌的殺意,然後咬牙對旁邊的兩個狙擊手道:「繼續找——只要那個紅帽子只要那個穿著深紅滑雪服的劫匪露頭,就立刻給我把他打成篩子。」
頓了頓,琴酒的目光又忽然落在了車裡的另外一個乘客身上。
——那「乘客」剛從地上爬起,雖然神色和其他乘客一樣驚慌,渾身也在瑟瑟發抖,但他的手中卻握著一把手槍。
看樣子,這才是真正的劫匪。
琴酒瞥了一眼這隻干擾視野的蒼蠅,想順手把人送走。
準星無聲鎖定了對方的額頭,然而在開槍之前,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扣住扳機的手指微頓。
琴酒:「」一個持有槍支、而且剛剛死了同伴的驚慌劫匪,做出什麼都不奇怪。
或許烏佐的劇本,是讓這個人突然開槍,擊中了正專心躲避狙擊手的赤井秀一,以此來讓這個自以為安全了的FBI王牌好好體驗一把陰溝裡翻船的死法?
正愉悅地想著,突然,耳邊傳來「嘭」的一聲,緊跟著他的准心裡就濺開了大片鮮血。
——那枚本該狠狠給赤井秀一一個教訓的棋子,突然腦袋開花,噗通摔在了地上。
「哈哈,找到一個!」基安蒂開心的聲音從身側響起,「雖然他穿的衣服很普通,但手裡的槍卻暴露了他的真實身份,我真聰明!——喂,琴酒,我幫你把那個罵你的真劫匪幹掉了,不用謝!也不知道另一個藏在呃,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琴酒很有一種給她來上一槍的衝動,可此時正值用人之際,「閉嘴,找赤井秀一。」
基安蒂的求生欲悄悄甦醒,她縮了縮頭,難得老實道:「是!」
三個槍手在旁邊的樹林裡靜靜蹲點的時候。
公交車裡,貝爾摩德假裝摔倒,跌坐在狙擊死角,左手悄悄貼著身上的口袋。
貝爾摩德:「」琴酒那傢伙怎麼還沒回復?開槍的到底是不是組織的狙擊手啊,這決定了她接下來該怎麼應對這種局面!
見過大場面的組織成員,尚且正因為擦肩而過的子彈而心神不寧。旁邊,普通的乘客看著地上尚未瞑目的屍體,更是心跳劇烈,尖叫出聲。
朱蒂看著碎掉的窗戶,眉心狠狠一跳,也屈膝躲入了死角。
與此同時,她腦中一片茫然:「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這裡是東京不是紐約吧,劫匪怎麼莫名其妙就被人狙死了?」
一直到幾秒鐘之前,朱蒂還覺得區區兩個公交劫匪不足為懼,一切盡在掌控之中——那兩個劫匪的槍都是托卡列夫,而之前她對劫匪慌亂道歉的時候,曾借著握住劫匪雙手的動作,悄悄鎖上了槍支的保險。
狹窄的公交車裡,這點優勢,已經足夠她瞬間制服那兩個普通級法外狂徒。
而執行力很強的朱蒂探員也規劃好了出手時機,打算藉此在江夏面前狠狠刷一波時髦度和好感度,方便日後對這個高中生的接近和調查。
她甚至已經提前想好了台詞:等那個劫匪凶神惡煞地對她開槍,卻發現槍支失效的時候,她就趁機衝上去把人放倒,然後在劫匪憤怒喊著「為什麼會這樣,你到底是什麼人!」的時候,對他來上一句「 It''s a big secret, I''m sorry I can''t tell you—— A secret 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