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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本摩耶:「」問我幹什麼,我哪知道那個女魔術師為什麼非要用白玫瑰,或者說,我哪知道烏佐大人為什麼想讓這裡出現一束白玫瑰?反正這花不是給我用的,沒準是用來給哪個倒霉蛋的死亡增添風采。
想到這,他一點也不留戀地把這束不太吉利的白花塞給了柯南:「喜歡的話,送給你吧。」
正要想方設法把花騙過來一觀的柯南:「???」
他抱著輕易到手的花束,感受著懷裡植物的清涼,一時間有種剛踩進迷宮就一腳踏到了終點的荒謬感:「」等等,難道他之前想錯了,這束花其實不是橋本摩耶的交易物品,而只是一束普普通通的鮮花?
「不對,不能小瞧這些組織的傢伙。」柯南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大意,「或許是因為江夏在旁邊,橋本摩耶忌憚這位偵探,擔心他太保護花束的話,會被江夏看出破綻。所以他才主動把花塞給我這個小孩,想賭一把我發現不了問題不過說到底,為什麼當初他會同意跟來?」
越是思考,柯南就越覺得眼前這傢伙滿是謎團。
「也不知道目暮警部抓走橋本摩耶旁邊的那個人以後,審得怎麼樣了。」柯南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得抽空詢問一下那邊的狀況,或許結合這個,我能推理出事情背後暗藏的真相。」
一邊想著,柯南一邊裝出驚喜的樣子,抱著花束蹦躂著跑遠。
「不管怎麼說,既然他說送給我了,那我可不能辜負他的心意,得好好檢查一番。」柯南心裡冷哼一聲,「如果橋本摩耶真的想以退為進,矇混過關,那他可就打錯算盤了。」
Mr正影的家裡,眾人各忙各的時候。
另一邊,一位fbi按著耳機,聽著裡面叮咣的切菜聲、滋滋的煎炸聲、以及烤爐的嗡嗡響動,無聲嘆了一口氣。
赤井秀一:「」失策了,不該把竊聽器裝給鈴木園子——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試著把這東西放到魔術師身上。那樣雖然會冒一點被發現的危險但總好過像現在一樣,只能聽到一場做飯直播。
說起來,他好像還沒吃晚飯。
腹中的飢餓,讓本就無聊的竊聽變得更加煎熬。
「飯好啦。」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並不知道遠處有一個心情複雜的偷聽者。她們成功把兩大包新鮮食材變成了熱氣騰騰的晚餐,端到桌上。
江夏正在跟橋本摩耶閒聊,聽到這話,他左右看了看:「柯南去哪了。」
「那邊臥室。」橋本摩耶抬手一指,他其實有些好奇那個陰險的小鬼正在靜悄悄地搗鼓什麼,但又擔心過去查看會踩入陷阱——不過現在有江夏陪著,問題不大!
果然,江夏聽到這話,並未遲疑,十分自然地找了過去。
臥室門被嘎吱一聲推開,橋本摩耶從江夏身後悄悄探出頭。
看清屋裡的景象,他心裡咯噔一聲:門後的地面上,那束花已經被拆的七零八落,一地白色花瓣間,柯南蹲在白玫瑰的屍體旁邊,正在撥弄那一坨濕潤的花泥。
門突然被推開,柯南也嚇了一跳,他回過頭,有些尷尬地解釋:「你們怎麼進來了?——那個,聽說花瓣對皮膚很好。橋本叔叔把這束花送給我了,所以我想摘下來試試。」
橋本摩耶:「」
「行了行了,別解釋了,誰還不知道你是個師從大變態的小變態。」橋本摩耶心裡嘀咕,「書上說的果然沒錯,變態都是天生的——小小年紀就開始分屍無辜花束,長大了豈不是要分屍活人?等等,說起來,這花是我送給他的,難道,難道這其實是他想對我做的事?!」
橋本摩耶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自己的同事,此時看著地上的花,他只覺得背後一陣陣發涼。
忽然,他想起什麼,扭頭看向江夏:以江夏的敏銳,一定能察覺到這小子心裡潛藏的邪惡吧——快,趕緊發現這些,然後狠狠把這個心理扭曲的小鬼從身邊趕走!這樣一來,烏佐大人沒準會對他失望,然後優勝劣汰把這個小禍害掐滅在萌芽當中。
然而,或許是那幅天真可愛的外表太有迷惑性,江夏點了點頭,像是並未懷疑柯南的解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