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帶著香取茜的照片,去撿到鞋子的地點附近找人詢問,想找出新娘消失的線索和去向。
轉了一圈,終於有一個女服務員想起什麼:「好像有印象,我記得她一個人匆匆進了風車木屋,之後我就沒再注意那邊——差不多是下午一點左右吧。」
有了準確的時間,下一件事就很明確了。
「綁架香取小姐的不在場證明?」大賀奶奶呵呵笑了笑,「好吧,既然偵探想玩這種小遊戲,那我們就配合一些——那個時間段,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理賬」
大賀父親也配合道:「我和太太也在母親這。」
有三個最年長的人開口,其他人也只好說了。
大賀姐姐:「我在馬場騎馬。」
大賀小叔:「我在屋裡喝酒。」提前為侄子的下台慶祝。
大賀家裡人說完,就只差一個人了。
江夏看向黑皮男人:「你呢?」
高橋純一想了想:「我好像在水晶夢幻劇場那邊找人——對了,就是那,我還順便拍了幾張照片,他們花壇時鐘上的指針是玻璃鑲嵌的,很漂亮。」
說著他取出相機,找到拍攝的照片遞給江夏,當做佐證。
照片上是一個漂亮的花壇,中間兩根長針擺成鐘錶的形狀。看上去是平平無奇的花園產物,但其實它真的能用來計時。從照片上花壇指針呈現的時間來看,那時的確是1點多。
全都問完了,看上去沒什麼收穫。江夏把黑皮男人的相機交給柯南,讓他把照片列印出來,然後眾人各自散去,各忙各的去了。
橋本摩耶藉口要去洗手間,悄悄溜走。
江夏看了一眼表,把霧天狗丟過去,目送他離開。
庫拉索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到底沒忍住走過來,壓低聲音問:「你派他去幹什麼了?」
她得提前為自己的安危做點打算。
江夏:「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去散心吧。」
庫拉索:「」
正好這時,大賀家的小叔路過。
江夏順手逮了人問情報:「香取小姐家裡的事,你們好像也知道一些?」
大賀小叔聽他問這個,來了興致:「伱也懷疑是那個女人偷了戒指?」
江夏:「我得先聽聽情況才能確定。」
大賀小叔知無不言:「反正你去別處問也能打聽的,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香取小姐的父親是長崎一個小有名氣的玻璃匠人,但他在十年前過世了,好像是自殺的——有人說他是因為我們家的銀行逼他還錢才自殺的,還說我們無情無義哼,簡直是無理取鬧。」
鈴木園子路過聽見,嚇了一跳:「自殺?」
大賀小叔點頭:「他在我媽收購的那一間玻璃工坊里上吊自殺了。十年前,那家工坊還是香取父親的東西。當初他用自家的玻璃工坊當做抵押,從我們的銀行借了一大筆款項,後來他還不上錢,那家工坊自然就是我們的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是居然有人惡意揣測,說我媽是為了得到那間工坊才催他還款。
「而且香取還不上錢自殺的時候,居然專門挑那一間已經不屬於他的玻璃工坊上吊還好我們的主要銷路在東京,大家都不介意死過人的玻璃工坊出產的產品,否則我們不僅虧了那一筆借出去的錢,就連收回的抵押物都會大幅貶值——你說說,這家人多不講究,也就真哉那小子被愛情糊了心,才一門心思地要娶他家的女兒。」
大賀小叔提供了一堆情報,越說越上頭,罵罵咧咧地喝酒去了。
正好柯南忙完走了回來,認真工作的小學生找出幾張照片,遞到江夏手上:「我把大賀家裡人的照片一起列印了,先去各處確認一下他們的不在場證明吧——得先把失蹤的香取小姐找到。」
出乎意料的,問了一圈,香取茜被綁架的時候,大赫家的人居然全都有不在場證明。
——大賀奶奶和大賀父母當時待在一起,大賀小叔喝酒的時候在跟剛認識的漂亮服務員聊天,大賀姐姐氣質出眾,馬場的服務人員對她很有印象。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的人證。
「難不成難不成是真哉?」鈴木
2090【見異思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