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茜卻暫時沒空管綁架犯的事,她轉向自己的未婚夫,歉意地解釋起了自己那位法外狂徒前未婚夫的事:
「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高橋先生來了長崎,昨晚看到他我嚇了一跳,在這之前我們已經10年沒見了,中間也沒有過任何聯繫。」
柯南:「昨天晚上,我看到小茜姐姐和那個大哥哥在一起說話。」
新郎:「」
香取茜:「」
橋本摩耶:「」這個烏佐培養的小惡魔又開始拱火了!簡直見縫插針,恐怖如斯。
香取茜嘆了一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所以昨晚找機會問了一下。那時他說,他是特意來參觀婚禮的,可他的表情實在不像,所以我總擔心今天的婚禮會出事結果真的出事了。」
江夏看向黑皮男人,忽然道:「他好像醒了。」
橋本摩耶:「」烏佐的可惡爪牙傳染了正義的偵探!不過江夏倒不是在拱火,他只是觀察力太強,發現關鍵證人醒了,於是說出來了罷了。
這麼一想,橋本摩耶頓時又安心下去:柯南那小子雖然可怕,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小學生,掀不起什麼風浪,如果動用武力,一隻手就能輕易鎮壓。
可江夏就不一樣了。
還好歷經了這麼多案件,江夏仍舊是那個正義的偵探,他剛才甚至想去跑過去拯救愛爾蘭。
願意無條件保護市民的偵探,總會讓人感到安心,哪怕是法外狂徒也不得不從心底感到敬佩。
橋本摩耶這麼翻來覆去地想了一下,安心了許多。
而這時,黑皮男人見裝不下去,終於晃晃悠悠地爬起來了。
庫拉索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被那種高空拋物砸中,居然還能這麼快就起身不愧是烏佐選中的道具。
黑皮男人看向江夏,冷笑一聲:「總感覺你很早就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你究竟是從哪裡發現破綻的?」
庫拉索:「」可能是因為你的行為都在他的劇本當中吧。
江夏:「」當然是因為你身上的殺氣團太顯眼了。
不過這種話,當然不是偵探該說的。
江夏隨便找了個藉口:「你之前說自己是北海道小樽的人,來長崎是為了旅遊,但剛才在新娘準備室,你進門看到新娘的時候卻脫口而出,用長崎方言說了一句『真是耀眼』——你原本應該是長崎人出身。
「大賀奶奶遇到的兩起『不詳』的事件——剎車失靈和散步時險些被滾落的巨石砸中,應該都是你策劃的。」
把舞台讓給了偵探、正在低調旁聽的警官:「?」
怎麼聽著聽著又多出了兩起襲擊案!
而且聽上去這它們都已經過了好多天,證據恐怕早就模糊不全可怕的工作量增加了。
好在襲擊者什麼都敢說。
高橋純一猛一揮手,怒道:「沒錯,是我做的!那都是因為我師父——也就是小茜小姐的父親——被這個老太婆逼死了。我為他報仇,這難道不對嗎!
「十年前,大賀銀行突然要師父把借的錢全部還上,師父走投無路,在自家的玻璃工坊上吊自殺,我當時去上班,一推門就看到師父像個燈泡一樣孤零零的掛在屋頂那副悲慘的死狀,我這輩子都忘不掉!
「小茜小姐跟我前後腳回來,也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那個老太婆一心想得到我們家的玻璃工坊!
「師傅自殺之前,我們的工坊已經很久沒接到訂單了。我於是遠赴北海道小樽,詢問一個跟我們合作的批發商,問他為什麼終止了合作。這時他才告訴我,是大賀銀行要求他們減少對我們的訂單」
「不是這樣的。」
大賀父親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沉默寡言的中年人長嘆一口氣:「我母親非常欣賞香取先生的玻璃製品,也希望他能長久經營下去,所以才提了建議,希望你們能改換經營方針。可是香取先生這個創作者根本聽不進去。
「在又一次交涉失敗後,香取先生憤怒地說『我做的玻璃只賣給了解它們真正價值的人』。從那以後他就只做一些花費巨大,需要投入很多精力和
2096【還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