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江夏對橋本摩耶隱隱透出的「使命完成了!」的氣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很快,另一件讓人疑惑的事出現了。
中午,山村操神清氣爽地走進來,清清嗓子:「咳嗯!是這樣的,這一起案件,我已經完全看穿了!」
橋本摩耶:「?」居然比江夏還快?烏佐的新宿敵出現了?
他默默挪的離山村操遠了點,擔心很快就有一連串的切磋和考驗降臨在這個無知警部的頭上。
庫拉索看了看山村操,又看了看江夏:「」怎麼,這次打算退居幕後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鈴木園子說話就直白多了,她問,「你真的知道了?不是瞎猜?」
山村操哼了一聲,昂頭挺胸:「這是什麼話!我當然是有證據才出聲的!——我很確定,兇手就在巽家老宅的這一群人當中!」
鈴木園子默然片刻:「那個,第一天晚上『詛咒武士』跑來砍門的時候,江夏好像就已經說過這件事了。」
「啊,這樣啊。」山村操老臉一紅。
他原本是想賣個關子,此時卻不得不直白些了,重來一遍:「總之,我已經知道了罪犯的全部手法!——跟我去那間案發現場,我來一一揭露真相。」
一群人將信將疑,跟著他穿過牆壁,來到了那間赤沼被削掉了頭的密室。
「眾所周知,密室不可能是真的密室,兇手一定是想辦法從這裡逃走了。」
山村操走向那一扇嵌了三根鐵欄杆的窗戶:「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英明的本警部不是發現中間的這一根欄杆可以取下來嗎?」
巽龍之介大中午的被喊過來,很不耐煩:「那又怎麼了?取下來以後,窗戶的縫隙也相當狹窄,而且這扇窗戶外面是懸崖,懸崖底部是一條河——就算兇手從這裡鑽出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山村操搖了搖指頭:「不不不,只要對某一件工具使用得當,兇手完全可以順利離開。」
他一邊說,一邊戴上手套,再次把那根欄杆取了下來。
然後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弓弩,鐺鐺鐺地舉高給眾人看:「兇手就是利用這個,穿過了窗外的那一條河!」
巽萌黃抱著她的貓來了,前來湊熱鬧的中二少女看到那張弩,摸著貓腦袋問:「你什麼時候把我父親的弩偷過來的。」
山村操:「什麼叫偷,這叫取證!」
他揚手指了指窗戶外面,就見窗戶正對面,有一棵粗壯的老樹立在那裡。
「我在那棵大樹的樹幹上,發現了一處很深的箭痕。」
山村操開始了他的表演:「所以聰明的我立刻就想到,兇手是藉助弩箭離開這裡的!
「案發的前一天,兇手趁死者不在這個房間裡的時候,悄悄潛入了屋裡。
「他把不起眼的釣線系成一道繩環,栓到弩劍的箭柄上,將箭射到了對面的樹幹上。
「之後他又去了對岸,找到那棵大樹,把釣線從弩箭上解開,重新繞樹一周系好。這樣就結成了一個一端繞過大樹,另一端從密室窗戶的欄杆上繞過的繩環。
「這樣一來,在天色暗下來以後,兇手就能解開釣線,用釣線的一端拴上結實的麻繩,拉動釣線另一端。把原來不夠結實但足夠隱蔽的釣線繩圈,換成足夠承擔人類體重的麻繩繩套。
「這樣就搭成了一個臨時的繩橋。」
巽龍之介走到床邊看了看,又比劃了一下,發現窗戶欄杆之間的縫隙,只夠讓他探出腦袋。
「這麼說,兇手是女人或者小孩了?」巽龍之介笑了一聲,頭一次覺得自己五大三粗的身材派上了用場,「總之可以排除我——別說窗戶上還有兩道欄杆了,就算把那兩道欄杆去掉,這麼窄的縫,我也根本鑽不過去。」
山村操神神秘秘地搖頭:「只要身材夠瘦小,男人也可以完成這場逃脫。沒錯,我說的就是你們那個家僕——仙田猿彥。」
鈴木園子一怔,聽著這名覺得耳熟,她悄悄問江夏:「這是那個之前接我們進村的人?」
江夏點了點頭。
柯南也記得很清楚:「昨天巽征丸一直沒出現的時候,巽太太說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