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對接下來的比試充滿期待。
然而,他來到江夏的事務所門口,看到的卻是一塊「歇業」的牌子,和一個正在鎖門的人。
安室透察覺到有人靠近,他回過頭,看向服部平次,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服部平次也看了看安室透,很快,他就意識到這個外國人肯定不是江夏。不過既然同在一間事務所,兩人應該認識。
服部平次走上前:「那個叫江夏的偵探是在這裡兼職的?他平時什麼時候在?」
安室透打量了他一下,指了指大門旁邊江夏掛上去的登記簿:「沒有固定的在崗時間。你如果有預約,可以先填表,他有空會接。」
「這樣啊」服部平次饒有興趣的摸了摸下巴,突然問,「那工藤新一呢?」
安室透:「?」誰?
「我其實一直在想,解決那些事件人的到底是江夏,還是『失蹤』的工藤新一。」服部平次很直接的說:
「我查過你們的事務所,你們雖然在建立之初就投放了很多廣告,但一直沒什麼成效。直到前一陣,工藤新一失蹤,緊跟著這裡就名聲鵲起你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仔細打量著安室透,想從這個偵探事務所的員工身上看出破綻,卻見對方從頭到尾都是一副「你到底在說什麼?」的迷惑表情。
服部平次心裡嘖了一聲。真會演,完全看不出破綻,不愧是跟工藤和江夏身處同一間事務所的人:「那我就直說了——工藤新一是不是藏在你們這,並且在暗中指點江夏破案?」
安室透蹙了蹙眉。這話,讓他想起了前一陣盛行過的「工藤新一冤魂附體論」,這種把科學踩在腳下的囂張言論
安室透對服部平次的印象值立刻跌落50個百分點。
但他轉念一想:服部平次並沒有提到冤魂,反而從更科學的角度做出了解釋,雖然這解釋也很扯想到這,他對服部平次的印象值又勉勉強強漲了3個百分點。
「你是想說,江夏是靠作弊破案的?」安室透轉過身看著服部平次,表情和善的說,「既然特意為這件事而來,那你應該事先收集過資料吧——只要看過報道,就該知道,江夏和工藤新一的破案風格完全不同。
「你會冒出『工藤新一藏在江夏背後破案』的滑稽想法,應該是被媒體誤導了。年輕人思維活躍是好事,但總該有點主見,這麼容易受到干擾可不太好。話說回來,我感覺你有點眼熟——你是大阪的那個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一怔。
本來被別人說「滑稽」,他還打算反駁,但一聽到最後一句話,他心情頓時一變。
服部平次神色深沉的按了按帽檐:「你認識我?」這大概就是身為名人的甜蜜的煩惱吧,想爭辯都怕突然遇到粉絲
「嗯,印象挺深的。」安室透點頭,「我們製作過其他偵探的案件剪報,用於學習參考,裡面只有你每次都漆黑一團,為此我們不得不特意去找你的彩照案件日報只有黑白兩色還真是不方便啊。」
服部:「?」
說話就說話,為什麼突然提膚色??而且
他難以置信的怒道:「你也配嘲諷我黑??你要是上了報紙,肯定也是一團糊!」
安室透突然抬手伸向他。
服部平次一驚,猛地往旁邊一閃。但很快,他發現安室透並不是要攻擊他——那隻手在他身前停下了。
兩隻手擺在一起,本來不太明顯的色差,頓時變得鮮明起來。
安室透瞥過來一眼:「看,我其實還是比你白一點的。」
服部平次:「」
他眼角直跳,忽然回過神,意識到話題偏得厲害:「等等,我是在問你江夏和工藤新一,這關我的膚色什麼事?!」
「什麼事都不關,只是突如其來的無端聯想——就像你莫名其妙的把兩個毫無關係的偵探組合在一起一樣。」
安室透欺負完後輩,心情舒暢的放下手:「對我們來說,破案不是玩遊戲,是需要嚴肅對待的工作。希望你不要抱著比賽或者決勝負的玩樂心思來打擾我們的日常總之,以後別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