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不過,如果今天烏左真的不來學校,那自己明天用不用再專程過來一趟?
貝爾摩德一根手指點著額角,開始回憶自己的日程——她發現在處理和烏左相關事情的時候,總是需要預留出額外的時間,來應對他那些蓄謀已久或即興而來的麻煩劇本。
河邊。
起重機轟隆運行,終於把那輛落水的麵包車從水中吊了出來,放在岸上。
濕漉漉的車很快在身下因開一片水漬。目暮警部快步跑過去,想確認車裡綁匪和人質的狀況。
江夏散掉充當攝像頭的貓傀儡,跟上了他。
安室透同樣對這件事有些在意,但頂著那身玩偶服,他不管做什麼都異常顯眼。就算有偽裝,在鏡頭前也必須收斂,最終他只好充當吉祥物站在節目組的那一群人當中。
麵包車旁。
目暮警部目光嚴肅,語氣卻有些不忍:「以那個速度衝進水裡,又泡了一段時間,乘客存活的可能性不大。」
他原本以為會在車裡看見兩具浮屍,但結果卻是
江夏先一步看完了:「車裡沒人。」
在河裡忙碌的蛙人也嘩啦上來,他摘掉呼吸器走近匯報:「河裡沒發現遺體,不過車窗開了,這裡水流又偏急,遺體可能被沖走了。」
「遺體?你是說我女兒死了?!」武居勝彥回過神,衝過來怒吼,「我這麼相信你們,把一切都交給你們了,結果呢?」
說到激動處,他一把攥住江夏的領子,使勁搖晃:「你們就這麼回報我的信任!直子,把我的直子還給我!」
江夏被他晃的有點疑惑:「」我好像才剛來?責任怎麼就落到我身上了,難道我看上去很像警察頭頭?
木下洋子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安慰武居勝彥,終於讓他鬆開了手。
在年輕漂亮偶像的溫柔安撫下,武居勝彥勐男落淚:「早知道這樣,我不如瞞著警察自己交贖金!女兒啊,我的女兒!」
鏡頭拍下了這個好父親悲痛的模樣。
目暮警部餘光掃過攝像機,一頭冷汗,用目光頻頻瞟向江夏:「」江夏老弟,快點破桉啊!再晚警察的名聲又要跌了。
江夏還在看那輛車,沒察覺他發來的信號。
安室透倒是看見了,他環著雙臂,無聲冷嗤:還能再跌嗎?明明已經快到谷底了,這群同事到底是怎麼訓練出來的,真該回爐重造。
被從河裡撈起的麵包車,損壞並不嚴重。
這輛車好像經過了一些改裝,河邊的鋼鐵護欄被它撞出一個大洞,它卻連車前蓋都沒怎麼變形,車門也好好地關著,甚至絕大多數車窗都完好無損,只有駕駛座的窗戶全碎了。
「為什麼只碎了一塊車窗?」柯南感覺不對,他避開攝像頭,小聲滴咕,「就算撞擊點確實是駕駛座附近,可車前窗卻毫髮無損,這也太刻意了。」
江夏比一年級小學生高不少,不用爬進車裡也能看清細節,他指了指一處角落:「那邊掉著一把破窗錘,車窗是被人砸開的,綁匪應該早有預謀。剛才那位下水的蛙人說錯了——隨水流遠去的,並不是屍體,而是活人。」
「原來如此!」旁邊忽然響起一道大嗓門。
無意間聽見他們談話的目暮老哥欣慰極了:「人還活著就有希望。」他轉頭看向部下們,「馬上在附近搜尋!」
左藤美和子卻覺得不對,低聲提醒:「敲破車窗是因為綁匪擔心甩不掉警察,故意墜河逃生,他確實有可能活著,可是後座的人質怎麼辦?聽現場的人說,人質被綁著,甚至還蒙住了眼睛,沒法跟綁匪一起逃走。」
目暮警部一怔,想起一種糟糕的狀況:「所以人質死了,綁匪卻還活著?」
他忍不住攥緊了拳頭:看著一條無辜的生命在眼前流逝,這種感覺實在難受,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遇到殺人桉
目暮警部:「?」
不,不對,怎麼能這麼想!
最好什麼桉子都沒有,或者每次都能在出人命前把人救下來,這樣才對!
他在心裡糾正了自己險些跑偏的思維,清清嗓子,一臉嚴肅:「當務之急是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