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夏猶豫了一下,最終放棄了上演「偵探勇救在飛機上結識的友人」之類的戲碼,決定讓愛爾蘭自己努力,聽天由命。
「問題應該不大。」江夏往另一邊繞路去找人質,走時隨便丟了兩隻幸運鬼出去薅愛爾蘭和波本的殺氣:他能感覺到,愛爾蘭那邊看上去火勢洶洶,但其實當事人的殺氣還在平穩增長,不像將死之人冒出來的。
換句話說,這個幹部生氣歸生氣,但大概離死還遠。
江夏:「」也對,畢竟是個資深成員,被人刻意圍堵還有可能翻車,但在這種根本沒人注意他,也沒人針對他的情況下,要是愛爾蘭能被燒死在倉庫,組織成員的素質就太堪憂了。
盲盒看來還得再囤上一陣。
一邊想著,江夏一邊沿著霧天狗的指向走出一段。
經過一棟大樓時,他忽然聽到一樓某一扇窗戶上傳來「彭」、「彭」的拍擊聲,好像有人在裡面大聲喊著什麼。
江夏循聲走過去,離的近了,終於聽清了詳情。屋裡是個年輕女孩,正一邊拍窗一邊喊著「放我出去,亞希子姐姐!」之類的話。
他想起什麼,取出之前收到的名片看了一眼。花井秘書的全名叫花井亞希子
江夏:「」居然沒喊爸爸,父女情這麼淺淡的嗎。看來這位同學今後轉化成罪犯幼苗的可能性不大。
武居直子剛被抓的時候還有些迷茫,但這幾天已經漸漸弄清了真相,也猜到了花井秘書的計劃。
一是跑不了,二是比起父親,她的確更親近這個陪她成長的秘書,武居直子很快認命了,待在這裡配合綁匪的綁架。誰知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剛才,工廠里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這種動靜聽上去和「熟人綁架」不太配套,武居直子畢竟只是一個非偵探的高中生,沒太見過這場面,頓時慌了,想喊人放自己出去。
可並沒有人聽到她的喊聲。
正有些絕望,這時,滿是灰塵的窗外,冷不丁出現一張人臉。
武居直子:「!!」
她嚇了一跳,騰地往後退去。過了幾秒,她才終於看清那道突然冒出的「鬼影」。
——正湊在窗前看她的,並不是什麼工廠幽魂,反倒有些眼熟。仔細看了幾眼,她認出來了,又驚又喜:「江夏!」
武居直子雖然跟這個同學完全不熟,甚至她懷疑江夏根本不認識自己,但這無所謂,她認識江夏,也聽說過這個同學的事跡——印象里,江夏一般都會活捉兇手,只有極少數情況,兇手才會意外死亡。
而且畢竟是除綁匪以外,她這幾天見到的惟一一個熟人,認出窗外來人的一瞬間,武居直子激動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她一疊聲問:「剛才的爆炸聲是怎麼回事?亞希子姐姐沒出事對不對!啊,對了,你可能不認識我,我是你的同班同學,我叫武居直子。能不能放我出去?我想知道外面怎麼了。」
江夏:「」柯南不是說她很內向嗎,怎麼感覺話還挺多的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他點點頭應下,抬眼觀察面前這扇窗戶。
窗戶的鎖安在屋裡,已經被焊死,想從外撬開,難度巨大。
江夏也不太喜歡撬鎖,於是他決定採用更直接的方式:「你退遠一點。」
武居直子點了點頭,乖乖退開。
江夏原本想隨手撿塊石頭,但彎腰之前,腦中忽然閃過安室透的身影。
「」
猶豫片刻,他最終沒有彎下腰,只是退開半步,氣沉丹田,然後一拳砸了過去。
轟一聲脆響,窗戶應聲而碎。
江夏收回手,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袖子被碎玻璃劃開了幾道口子。
他退到旁邊,默默抖掉身上的玻璃碴:還好剛才在裡面墊了粘土,不然破的就不是衣服,而是自己了。
江夏:「」話說回來,老闆之前徒手砸各種窗戶的時候,怎麼就沒被劃到過?
有空得去找他取取經,這個臥底沒準私藏了什麼突入秘籍還是說這和柯南的勸說技巧一樣,是某種天賦?
玻璃嘩啦落下,江夏又撿了根樹枝,換了只袖子完好的手,把懸
1730【喪生的名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