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
工藤有希子和工藤優作帶著七歲的工藤新一外出野營,把帳篷搭建好後發現還有時間,於是一家人決定去釣魚,把帶來的漁具用袋子裡拿了出來,掛上魚兒,直接把鉤子甩到河裡。
「新一,別跑太遠哦。」
「知道了。」
「記得早點回來。」
由於不知道魚什麼時候上鉤,所以工藤新一決定跑到上游看看有什麼,跟父母說了一聲後就朝著上遊行走。
「不知道上游的魚多不多?」
在順著河邊朝上遊走的時候,工藤新一發現有血跡順著河流往下游漂去。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上游有什麼動物受傷了,不可能,這裡距離市區不是很遠,怎麼可能有動物的存在。」
抱持懷疑的心態,工藤新一一步一步朝著血跡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看見了有人趴在岸邊,走上去查看,把工藤新一給嚇了一跳。
是一個年紀跟他相仿的小孩,頭上的血染紅了他的宛如天空般藍色的頭髮,手臂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從頭部流下的血也染紅了他的臉,背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往外冒血。
隨後工藤新一朝著來時的方向跑回營地去,嘴裡一直在大喊「爸,媽!」
在營地里的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聽見工藤新一的大喊,隨後他們看見了工藤新一一路奔跑跑了回來。
「怎麼了?」二人走上前去。
「那邊……那邊……」工藤新一大口喘著粗氣。
「新一,冷靜點,你發現了什麼?」
工藤新一冷靜下來後說道「那邊有人。」
「這附近有其他人嗎?」
「是的,而且還是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小孩。」
「他怎麼了?」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總之你們得跟我走。」
二人跟著工藤新一走去,發現了那個趴在岸邊的小孩。
「老公,這……」
「有希子,別擔心,我去看看他是生是死。」
工藤優作走上去去檢查那個趴在岸邊的小孩,把手指放在頸動脈上後確定他只是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情況怎麼樣?」
「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什麼?」
「好消息是他還有一口氣。」
「壞消息是什麼?」
「壞消息就是時間不多了,他的臉已經開始沒有血色了。我們得在他死於失血性休克前趕緊包紮他身上的傷口。」
「要叫救護車嗎?」
「就算叫了救護車,救護車一時半會還到不了。」
「現在怎麼辦?」
「先把他帶回露營地,簡單包紮他身上的傷口,隨後咱們開車帶著他回到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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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他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不容樂觀。」
「肋骨斷了三根,斷了一條手臂,又斷了一條腿,而且還有肺部上面還有一個撕裂傷,當然,這些還不是最嚴重的。」
「最嚴重的是什麼?」
「顱骨骨折,內出血,海馬體受損,現在患者跟瓷娃娃一樣脆弱,稍微一個不重要,患者很有可能死在手術台上,就算手術成功了,他也會因為海馬體受損而喪失昏迷前的所有記憶。」
「有沒有別的辦法能保住他的記憶?」
「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可能性微乎其微。」
「你是他的監護人吧?」
「算是吧。」
「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