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來。」
毛利拽開袖口:「你們看一看,看一看,不要誤會啊!這是醬油的顏色,並不是血的顏色!」
明明是在說實話.....聽起來卻像是藉口一樣....
毛利臉紅彤起來:「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白酒搖了搖頭:「這還不是因為他心虛啊....」
朵拉姐捂住頭,氣的直跺腳:「哎呀!!到底是誰啊!!抓緊給我坦白啊!!」
她高舉起手包,煞氣的觀察他們的表情變化:「到底是你們其中哪一位!在電車裡偷了我的包!」
「趕快給我站出來!!」朵拉姐義憤填膺的指向眾人,拉開一把椅子,腳踏在上方,威風凜凜的姿態。
緊湊哥玩弄著手指,滿眼疲倦:「這麼說的話......我根本就沒坐電車啊.....」
「俺是走路過來的。」
稀疏哥舉起手,誠摯道:「我,我是坐公交車來的......」
他垂下眼帘:「我不大喜歡滿是人的電車......」
黑髮姐手托著臉龐,漠然道:「我只打出租車來的,從我們公司到這裡很便宜的....」
朵拉姐長呼了一口氣,拳頭攥緊,調整平復著心情:「那沒辦法了。」
「也怪我在電車裡知道中獎時,一時有些得意忘形了。」
她合上眼眸:「原本我還想著,要是小偷老實坦白,我就放他一馬。」
驟然,她瞪大眼睛,放射出刺骨的寒意,陰森惶恐直懾人心。
語調冰冷:「那現在看來,我也只能選擇報警了,等警方介入之後。」
「你們再好好洗清自己的嫌疑吧。」
「介入.....洗清?」她言語間不經意的兩個詞語,瞬間疏通白酒的脈搏。
「反正只要等到,警察檢查你們的隨身物品,就能查出事件的真相了。」
朵拉姐呈現出自信的笑容,伸出胖乎乎如豬蹄般手指,比著數字二:「畢竟只有兩種情況。」
「那個小偷身上現在不是帶著100萬的獎金,就是還藏著那張中了獎的賽馬彩票。」
朵拉姐的話語宛如惡魔的低語,在毛利耳邊不斷迴響,攻防他的內心。
毛利咽了咽口水,他不敢繼續想像下去,如果真進入監獄,那日子絕對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
神也保護不了他,畢竟米花90%的殺人犯,是他親手送進去的........
「不。」朗姆打破著緊張的氛圍。
他倚靠著牆壁,雙臂牢牢緊握在胸口,肌肉展現的淋漓盡致:「我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報警吧?」
「畢竟小偷現在已經如板上的魚,只能由我來指名道姓,自白罪狀了。」
「你....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已經知道小偷是誰了嗎?」朵拉姐疑惑的看向他。
「是的。」朗姆毅然決然道:「一個小時前,在電車裡偷走了你的手包。」
「還假裝若無其事的來我們店裡吃壽司,並且把手包藏匿在廁所里的那個人。」
「就在你們這些人當中。」
白酒半眯起眼睛,忍不住吐槽:「這不廢話麼.....我還以為他真推理出什麼東西了....」
朵拉姐追問:「那你現在,也弄明白了那個,對吧?」
「什麼那個?」朗姆聳聳肩。
「就是在我手包被偷的時候。」她伸出還滲有血跡的拇指:「我緊緊抓住了那個小偷右邊的袖口。」
「我手上貼著帶血的創可貼,可他們的袖口上為什麼都沒有血跡啊?」
「請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