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耳聞,但是至於他在哪,以我現在的能力,我想恐怕是無法知曉他在哪裡的。」
若狹頷首低眉,陰沉道:「沒關係,早晚我會讓這傢伙下地獄的。」
她活動著手腕:「等會這起案件,你還是收斂些吧,我更想看看柯南的能力。」
「來確認心中的猜想。」
「或許......當你查明真相後,可能會顛覆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白酒頭微側,話裡有話暗示道。
「沒事,早在十七年前,這個世界,已經潛移默化的顛覆我了。」若狹望向一側,發呆愣神。
旁邊,小楊還在激情輸出中。
唾沫星子滿天飛舞,他支開雙手:「今天傍晚六點鐘左右,小麗原本來我家吃飯的。」
「可是.....」他捏緊拳頭:「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奇怪的女人,怎麼過來了......」
「結果....小麗就跟那位女人撞了個正著。」他鼻孔猛張:「所以她就被殺害了!!」
「假想女友。」白酒淡然開口:「電視和雜誌上有說過,有人給自己的手塗上粉底和指甲油。」
「然後自拍,假裝自己有女友一般。」
「我猜測,那張照片也是這麼拍出來的吧。」
「你在胡說什麼呢?!」小楊反駁道,氣急敗壞起來:「你給我看清楚了!!」
他指向照片:「我的右手那個時候,是枕在頭後面的,怎麼可能會在自己的臉頰上寫字呢?」
光彥提出自己的見解:「那肯定就是你!先讓那個姐姐在你臉頰上寫了字,然後再把她殺害。」
「別胡說八道了!!小鬼!!」小楊克制內心的怒火,拳頭在理性的影響下,停滯在空中。
「脾氣很暴躁嘛,你的情緒似乎很不穩定,根據科學研究,一般殺完人,都會變得易怒易躁。」
白酒不斷攻擊他的心理防線,讓他自打自招。
小楊聆聽他的發言後,瞬間態度緩和,冷汗浸染全身:「旁....旁邊還有一張拍立得照片呢。」
「你們看!」小楊心臟怦怦直跳,手握著兩張照片:「照片是我臉頰上還沒有被寫字的時候,拍下來的。」
他用胳膊擦拭著汗漬,白酒用餘光注意到他的大腿在微顫,搖搖頭冷笑一聲。
小楊信誓旦旦道:「所以一定不是小麗的字。」
高木端視著照片:「的確如此......」
小楊轉動著眼珠,見氣氛有些緩和,試探性問道:「對了,我可以把臉頰上的字給擦了嗎?」
「畢竟一直掛在臉上。」他打了個寒顫:「未免有些瘮人呢。」
目暮背過手:「等到鑑識員拍完照片之後,就可以擦掉了。」
小楊催促他們,心中別有意圖:「那你們快點拍吧。」
若狹鏡片呈反光,靠到白酒耳邊,低聲道:「你應該猜出來了吧,無非就是證明題罷了。」
待鑑識人員拍攝完畢後,目暮湊向前去,追問:「那麼請問你還記得,用電擊棒電暈你那位女人的特徵嗎?」
「嗯........」他垂下頭嘗試回憶:「當時我一下就失去意識了,我只隱約記得.......」
「那個女人戴著寬邊的帽子和太陽眼鏡。」
「還有別的嗎?」高木追問。
小楊抵住下顎:「還有就是她的妝,好像化的很濃。」
步美高舉起手:「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在這間房子的門口,也看過那個人。」
「真的嗎?!」目暮再三確認,示意高木向前。
「是真的!我敢以性命保證!」元太激昂舉起手來:「當時那個人一直不停地按門鈴。」
「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