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走後僅僅不到兩分鐘,三個身穿制服的人就沖了進來。他們立即就將我給抓住,我沒有反抗,而且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我不知道後面楊語琴是怎麼處理的,不過此時卻直接就被帶進了警察局。這算是第二次來警察局吧,對於這裡我還是帶著一股敬畏。
「說吧,你是如何將受害者擊傷,然後實施強jian的。」我的面前坐著兩個警察,他們看著我,一眼認定了是我的將楊語琴給奸了。
我當時就說沒有,說我和楊語琴都是受害者,我們被朱少剛直接暗算,然後就發生了關係。
結果我沒想到的是,我說完之後,那警察竟然直接不問青紅皂白,走到我身邊,然後狠狠的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當即就感覺一陣眩暈,腦袋都變得有些迷糊了。
「別動手,他本來腦袋受了很嚴重的傷,要是打出問題,我們可付不起責任。」這時另一個警察立即就拉著打我的那個警察說。
我沒想到現在的警察真是牛bi,竟然一開始就對我動手。可是我現在也沒有跟對方較勁的資本,我還是說自己是受害者,我說等楊語琴醒了就能夠證明。我叫他去將朱少剛給抓過來,他才是罪犯。
那個打我的警察瞪著我,說:「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別給我多嘴。這件事情我會調查,要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就定你提供虛假情報罪。」
我看著那警察,心裡倍感不是滋味。沒想到原本還好好的一天,被朱少剛偷襲,又被陸冰冰誤會,現在連一個人民警察也這樣審問案子。
不過我現在其實最擔心的還是楊語琴,我不知道這次她受的心靈創傷有多嚴重。但是我知道這次朱少剛徹底觸犯了我的底線,我從來沒有這麼去恨一個人,他是我第一個痛恨的人。
後來那兩個警察問我什麼我就回答什麼,暫時我也不想說其他的,否則只能是白討一頓打。
「受害者醒了。」當兩個警察將我審問了半個小時之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然後說道。
我旋即一喜,只要楊語琴醒了,後面我應該就沒事了。不過就在我露出笑容的時候,那個打我的警察突然說了一句:「受害者剛醒,不適宜詢問。等明天再說吧。」
「警察同志,那我了?」我看著那警察隨即說道。
結果我沒想到的是,那個警察沖我詭異的笑了笑說了一句:「這麼晚了,我難道陪你在這過夜不成。你去拘留所呆一晚再說,事情明天再處理。」
說完之後,那警察直接就站了起來,然後示意身邊那個警察,叫他出去。我當時就說我憑什麼區拘留所,我現在也不是犯人,尤其是我現在的傷勢很嚴重。換做以前我早就躺在了醫院。要不是這本年我的艱苦訓練身體條件好一些才能夠撐到現在。
可是那警察根本不管我說的這些,直接就叫人將我給拉著往拘留所走去。
我現在難以平靜,我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尤其是警察局內更加詭異,按照正常情況,哪怕是真是犯罪,現在我受傷也該呆在醫院才是。而不是直接就進拘留所。
而且我其中提過幾次朱少剛的名字,卻被那個打我的警察直接就忽略而。這些種種行為不得不讓我懷疑那個警察一定是跟朱少剛有一腿。
可是我現在卻沒有半點辦法,一聯繫不到外界,二警察也不問楊語琴。這無疑是將我先擱著。
走進拘留所,我的腦袋依舊還是昏沉的感覺。上次也挨過兩個酒瓶子我直接就進醫院趟了幾天。可是這次我的腦袋中只是用一些紗布隨意包裹著,別說醫院了,就連一個好的休息場所都沒有。
輕嘆了一聲,雖然心裡難受,不過我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說了。不管怎麼樣,我不信那群警察還敢對我錯判不成。楊語琴總不至於強制說我強jian了她。
「小子,怎麼進來的?」當我走進拘留所中的一個房間,裡面竟然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看著他們那一雙雙凶戾的眼神,我不禁有些害怕。這還是我第一次進拘留所,不過之前看電視電影業見過拘留所的一些事情。
裡面一直都是強者為尊的世界,新來一般都是被欺負一遍再說。
「問你話啦,小子啞巴是吧?」一個躺在拘留所唯一的床上的男子盯著我,語氣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