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陸遙已經不能在任由這件事情在這樣發展下去了,即便是別克不願意放棄,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樣的事情在別克的身上發生。
這些日子以來,陸遙跟著離疆學了很多的新東西,其中就有一種功法是如何去大同人體的各大要穴,激發出人體的潛能,改變人的體質。
這種功法是離疆再交給陸遙一些其他的東西的時候一語帶過的一種在離疆看來是雞肋功法的一種,名叫塑體功,顧名思義就是如何去塑造一個自己想要的身體。
離疆雖然是一語帶過,但是陸遙卻是上了心的,他的本以並不是去為了塑造別的什麼人,他只是想要將這種功法研究到一定程度,去增強一下乾爹陸一謙的體制,因為在他看來,他踏上修仙之路後壽命一定是會隨著他的實力延長的。
但是現在在自己功力沒有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還沒有辦法去改變陸一謙的壽命,而且這些年來陸一謙因為日夜操勞的緣故,身體變得極差,如果不想辦法改變一下陸一謙的體制,很有可能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時候,陸一謙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樣的可能是陸遙無法去接受的,所以當時他就多問了幾句關於塑體功的事情。
「別克大哥,對不住了,我也是沒有頭辦法的辦法,只能在你身上第一次嘗試我這新學的功法了。」陸遙下定決定後,還是不免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別克一直都是全神戒備的盯著陸遙,他知道有了自己之前的強烈要求,陸遙一定不會故意放水,此時突然之間陸遙身上的氣場大變,一種無盡的威壓像潮水一般朝著自己撲面而來。他知道陸遙是要動真格的了。
「好!」別克心中高興,大喊一聲便朝著陸遙沖了上去。
話說以不變應萬變是一種戰術,但是也有一種說法叫做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面對陸遙如此強大而氣場,別克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
陸遙看到別克的架勢也不得不感慨一聲,別克的實力雖然已經是大打折扣,但是經驗依舊是豐富如斯,陸遙的氣場剛一改變,別克便馬上改變了策略。
不過,這一切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徒勞的,陸遙既然打定主意要在比武的過程中完成塑體功的施展,又怎麼可能會給別克喘息的機會呢?
別克剛動,陸遙便來了個後發制人,雙腳不停的變換方位,忽左忽右,時前時後,兩息之間便已欺身到別克身前,右手五指在別克身上連點數下,胸前幾處要穴紛紛中招。
別克發覺情形不對,雙臂交叉環抱胸前,左右膝蓋彎曲,不斷頂向陸遙的前胸,本以為自己的反應也已經夠快,即便是不能頂中陸遙,逼退也是不難。
但不成想,陸遙在他頂膝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打算躲避,結結實實的兩拳直接硬碰硬的打在別克膝蓋和大腿兩側的幾處穴道。
前胸、雙膝均已發麻,別克也知道大勢已去,但是他卻並沒有放棄,他的個頭要比陸遙高出一頭不止,他的橫練功夫平日裡對於頭部也是有練習的,此時他馬上選擇用頭去頂陸遙的面門,希望以此來逼退陸遙,為自己爭取喘息的機會。
但是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陸遙依舊是不躲也不閃,左右手中指和食指略微彎曲,呈錐型,在別克的前額頭和太陽穴附近又是連點數下,直點的別克頭皮發麻,頭暈耳鳴。
台上打的異常激烈,台下的教員們也是看的心驚肉跳,他們都曾領教過別克的橫練功夫,他們更是吃盡苦頭,他們知道別克的那一身橫練功夫何其了的,他們根本無法體會陸遙的這一連串攻擊會對別克造成怎樣的打擊,或許在他們看來,這樣的招式無異於隔靴搔癢。
但是卻有一個人看的清楚,感受的真切,那就是身為裁判的吳大靖,作為裁判,他是距離兩個人最近的那一個,別人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陸遙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絲威壓,他也能夠從別克的眼神中看到那些招式對他帶來的衝擊。
他為別克已經是心裡捏了一把冷汗,他也開始在心裡埋怨起陸遙來,他知道陸遙和別克的關係是多麼的好,但是此時從陸遙的眼神中他看到不一絲的猶豫,就好像是非要將別克置於死地一般。
陸遙的身形依舊是讓人難以捉摸,他像是一個跳動的精靈一般,在別克的全身上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