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一臉冤枉,申辯說:「老婆,我可是最善良的人了,從不持強凌弱,從不強奪,更不會用卑鄙手段欺負美女,大煞風景。」
沐清雨的俏臉上浮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沒好氣說:「老公,如果你是最善良的人,那這個世界上便沒有一個惡人了,持強凌弱或許你沒有做過,」
沐清雨怕趙軒惱羞成怒,抱著他的手臂撒嬌道:「老公,你不要生氣啦,隨便買一把古琴算了,寶琴和普通琴不會有多少區別區.......」
趙軒感受著她那鼓鼓囊囊的酥胸的柔軟,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旖旎風光,心中一盪,什麼脾氣也沒有了,說:「好吧,就放過那個驕傲的小娘們。」
沐清雨暗中出了一口氣,火美人也暗中出了一口氣,身為美女,身為女人,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情郎欺負一個美女,更不希望情郎搶奪。
四人走出這個豪華的會議室,走到那個華麗的大堂,美女老闆綠飛雲竟然亭亭玉立在一個琴架處,用欣賞的目光看著一把sè澤黝黑的古琴,似乎這把琴有不凡之處。
趙軒邪笑著走了過去,吊兒郎當說:「美女,這把琴多少錢?」
周飛雅忙不迭退後了三步,用憐憫的目光看了一眼把趙軒當成一個寶的二位美女,冷冷說:「對不起,這把琴不賣。」
「不賣?那擺在這裡幹什麼?」張東愕然問....
「先生,這把琴是我親斫的,不會隨便出售,自然要為它找個好的主人。」周飛雅冷淡地解釋。
她所說的斫其實就是製作的意思。
製作古琴,有監斫和親斫之說,一張琴從頭到尾有很多工序,粗加工名家當然是不會親自動手了,他們負責的都是琴的關鍵部分,這樣製作出來的琴就叫監斫。假如從頭到尾都是名家自己做出來,那就叫親斫了,這種琴價值不菲。
一般名家監斫的琴,價格基本上在五萬以上,音sè和材質絕對是有保障的......
周飛雅是國內著名的制琴名家,每一年她僅僅親斫一把琴,每一把價值五十萬以上,可見她製作出來的古琴的不凡........
周飛雅之所以有如此高明的製作古琴的手藝,是因為她懂得很多古曲,彈得一手好琴,有幸聽她彈過琴的人都為之神魂顛倒,有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覺,無數人勸告她彈奏一些名曲,錄製成碟發售,定然金錢滾滾而來.......
但她認為,琴藝是一項高尚的技藝,是用來款待貴賓的,是用來尋找知音的,不是用來換金錢的,而她並不缺錢,不說這個古琴行能給她每年帶來千萬以上的利潤,就是她每製作一把古琴,便價值五十萬以上,怎麼可能用金錢去玷污自己的琴藝!
正是因為有這種高風亮節的xing格,才讓她獨樹一幟,製作古琴有獨到之處,也讓她有古代淑女之風,一舉一動莫不氣質流露,讓無數男人自覺形穢.........
趙軒現在已經得到了古琴大師伯牙和董庭蘭的全部記憶,等於是他們轉世重生,自然知道雲飛綠說得對,但又不忿她把他看成是不懂琴的紈絝,便咕噥道:「你以為這是你女兒啊。」
周飛雅愈發肯定張東是一個有錢的紈絝,美目中閃過一絲鄙夷之sè,用教訓的語氣說:「先生,對於你這樣不懂琴的人而言,這只是一把琴而已,但對於我們這種懂琴且制琴的人而言,每一把親斫出來的琴都是自己的女兒,當然希望她嫁個好人家,能得到對方的珍愛,而不是被人活生生糟蹋,或者丟在牆角蒙塵!」
趙軒冷冷看著這個神情恬淡,但實際上卻高傲得如同一隻鳳凰的美女,心中微微泛起一絲漣漪,真有把這個女人征服的衝動,但想到對方已經結婚,而且有一個六歲的女兒,他就暗中嘆了口氣,把這種sè心收起。
「老公,這把琴也很不錯呢。」沐清雨擔心張東和美女老闆越說越僵,然後直接把美女老闆連人帶琴綁架走,那就糟糕了,便指著另外一張淡紅sè的古琴說。
火美人也擔心趙軒被美女老闆教訓得下不了台,趕緊拉著趙軒往沐清雨所指的古琴走去,還用撒嬌的語氣說:「老公,那把琴的確很漂亮啊。」
「靠,這個紈絝何德何能竟然擁有而個絕世美女,簡直就是沒有天理。」
「這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