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還就偏要說!」林母倒是沒有社麼顧忌了,道:「當初你不照樣也是那這個德xing,我也理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到外面找野食,最後我也還不是拿你沒辦法,現在你倒是信誓旦旦的來教訓孩子們了,想想你自己難道不覺得都丟人?」
林建豪是市委書記,可是林母也一點不給面子,把一些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一口氣說了出來,不過最後也只能嘆氣:「其實你自己也能明白,不要說其他的了,就身邊的那些有錢有勢的富家子弟,哪個不是身邊都跟著一群女人,這天下也哪有不偷腥的貓,你們男人都是這德xing,不過人家小秦我也能看出來是真的對我我家小溪好,就算有其他女人有能怎樣,只要他們年輕人過的開心,我們做長輩的又管那麼多幹什麼,說不定哪天腿一伸走了,還讓人記恨著,你說這是什麼事啊……」
秦風和林若溪都是一一臉震驚的樣子,尤其是林若溪,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父親,等到母親說完,看著林建豪的神sè更加奇怪了:「我說爸,原來你也有對不起我媽的時候啊。」看向母親,有些憤憤的問道:「那裡後來知道了怎麼辦?」
林母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忍著唄,你也老大不小了,一些事情你也知道,就那些當官有錢的,哪一個外面沒有一大堆情婦二nǎi什麼的,就你爸這樣也算是好的了,不過好在後來收斂了,我也就不計較了,誰讓我們做女人的都命苦呢……」
即使是行事作風不動如山的市委書記,聽見自己妻子把當年的老底翻出來,此刻依依然是一臉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不都是逢場作戲嘛,最後我不還是改過來了,你看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到現在也是一點錯誤都沒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臉上卻是愧疚的神sè,尤其是在女兒和秦風面前說起這事,幾十歲的人了還是不好意思。
「誰知道現在外面還有沒有了,您現在可是市委書記,位高權重了,我就一個家庭主婦,就是還有我又敢說什麼嗎?」林母一副期期艾艾的樣子道,可是眼神轉過去看向自己女兒卻是滿臉笑意。
林建豪頓時臉sè一變,就差發誓了,趕緊道:「怎麼可能,孩子都這麼大了,我還能騙你嗎?」再看向秦風和林若溪的時候,原本臉上一臉威嚴已經沒有了,反而是一副尷尬的笑容,如果就夫妻二人說這些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不僅女兒在旁邊,秦風也在,說到這些還是會不好意思的,作為市委書記被揭短也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反正我是看開了,不過女兒和小秦之間的事情你準備怎麼算,不要再說小秦的那些事情了,反正我覺得這孩子不錯,至少比及當年的時候又出息多了,你這麼大的時候不也就是一個普通大學生,混一個學生會主席噹噹尾巴就翹上天了。」林母依然是林若溪和秦風之間最忠實的支持者,見火候差不多了,於是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是我反對,只是小溪以後的路還長啊,我這也不是為了女兒好嘛,萬一這小子有一天對小溪不好了,我們又能怎麼辦……」林建豪苦笑的看著自己妻子道,對自己的下屬他可以說一不二,可是在家裡面對自己女兒和妻子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林伯父和阿姨你們放心,我可以發誓,永遠都會對若溪好的,寵著她愛著她,不讓她受絲毫委屈!」秦風知道這時候自己要表態爭取了,趕緊站起來信誓旦旦道,不忘感激的看了一眼林母,事情出現轉機也都是她的功勞。這樣的丈母娘簡直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
「單單這樣說還是不夠的,我已經說過了,你想要和小溪在一起就必須拿出足夠的成就,我不希望我未來的女婿是一個窩囊廢!」林建豪的臉上恢復了威嚴的神sè,看著秦風嚴厲道。
對於秦風的事情早在一開始注意到他的時候就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剛才之所以那樣說也不過是想要給秦風一點壓力,林建豪說的麼錯,林若溪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作為她的男人也必須要有拿得出手的成績與之相匹配,所以才想出來剛才的辦法,不過倒是後自己妻女的忽然出現打亂了。不過好在目的已經達到了。
秦風點頭,這時候也有些開始意識到林建豪的用意,心中不免苦笑,剛才那些話還真的把他嚇的不輕,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市委書記在御人方面的手段還是相當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