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秦風在矜持,那他就不是一個男人了,秦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也就沒有再矜持了。
一切就這麼的自然而然,伴隨著司徒望月一聲輕哼,而司徒望月也真正的成為了秦風的女人。
房間裡一時間呻吟聲夾雜著喘息聲不斷地交纏著,無邊的春色就在這裡悄然上演著,唯有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鮮紅甚是惹眼。司徒望月在秦風的面前也沒有任何的顧忌,肆意的呻吟著。多虧司徒望月早就嚴禁別人上到自己所住的這層頂樓,不然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她的聲音,那她在下屬面前那冷酷威嚴的形象就毀了。
這場男人和女人的戰爭足足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最終以司徒望月的失敗而告終。
雲雨過後,司徒望月無力的趴在秦風的胸膛上,秦風的大手還在已經累得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司徒望月的胸脯上肆意的揉捏。換來的是司徒望月嬌嗔的白眼,但是這對秦風來說是無用的。
「聽說你和司徒軒還有汪波有過節?」秦風還在司徒望月身上不斷的使壞的時候,司徒望月忽然問道。
「你聽誰說的?」秦風有點詫異,他和汪波卻是有點過節,畢竟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說和汪波有過節也不算是錯,但是秦風卻不明白自己和司徒軒有什麼過節,難道是因為洛雪?秦風想了想,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司徒軒喜歡洛雪是幾乎全學校都知道的事了。但是最令秦風吃驚的是為什麼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司徒望月會知道。
「那你想一想我姓什麼?」司徒望月並沒有正面回答秦風的話,而是這樣問道。
經過司徒望月這麼一說,秦風想到了司徒軒,他和司徒望月一樣都姓司徒,難道...想到這裡秦風心裡就是一驚,然後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司徒望月,也忘記了雙手繼續使壞。
司徒望月好像是看出了秦風的擔心,於是解釋道:「我們以前有關係,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不僅沒有關係,而且我還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說到這裡,司徒望月絕美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恨意。
見秦風用著不解的眼神看著自己,司徒望月繼續道:「知道東海的雲生集團吧?」
對於雲生集團,秦風當然有一些了解,那是東海赫赫有名的大集團,致力於多方面的發展,規模達到百億之巨,這樣的規模,在東海這樣的國際大都市雖然不算是最大的,但是也是少有的幾家巨型商業航母之一了。
見秦風點頭,司徒望月繼續道:「那本來應該是屬於我的,但是現在卻落在了司徒尚武的手裡,知道司徒尚武這個人嗎?他就是司徒軒的父親。」
聽到這裡,秦風就大致可以猜到了,這又是一個豪門兄弟之間爭奪財產而發生的慘劇,而司徒望月一家,就是這場慘劇中的受害者。
「我父親和司徒尚武是親兄弟,司徒尚武是我的二叔,父親是家裡面的長子,理應繼承大部分財產。那時候我爺爺還活著,司徒尚武也沒有對此表示有什麼不滿,直到最後我爺爺病危了,這個畜生竟然跑到我爺爺的病房,逼他把財產全部轉讓讓給自己,最後我爺爺也因此被氣死了。」司徒望月說道這裡眼裡再次的閃過了一絲恨意,然後接著道:「他最後也如願得到了爺爺留下的全部財產,但是我父親還不知道司徒尚武的畜生行為,還以為是爺爺臨終前改變了主意,也沒有在意,畢竟他原本就不在意是誰繼承這些財產。可是沒想到的是,司徒尚武並沒有單算放過我們一家,等到他根基尚未穩定的時候,他就開始了對我們一家的迫害,還藉口我父親出賣的公司的機密,於是將我父親趕出了公司。」
司徒望月回憶著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聲音有點顫抖,但是還是繼續說道:「但是他沒有就這麼的算了,而是僱傭了人暗害了我父親,我還記得那是一天早上,我父親開車出去,但是再也沒有,最後我和我媽媽接到了醫院的通知,說我父親處車禍死亡了,原因是汽車的剎車系統故障。」說道這裡司徒望月的眼淚就不自覺的下來了,秦風聽見這些也是一陣的心疼。
「那時候我還小,我媽媽就帶著我連夜逃到了曲陽,然後我媽媽依靠著家裡原本的積蓄,開了一家酒店,然後慢慢的壯大,最後形成的現在的星月集團。」司徒望月接著說道。
「那你媽媽呢?」秦風見司徒望月提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