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木見夏風將她安頓好就要走,她似是有話要說,如鯁在喉。
而夏風在離開房間之前,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那樣的父母不要也罷!」
林佳木怔怔地坐在夏風的床上,看著夏風離去,心裡五味雜陳,她越來越看不透夏風了。
有時候,她覺得夏風是個喜歡口花花的無恥之徒,有時候,她又覺得夏風冷酷得像個穩重的暖男。
她有些看不透夏風,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夏風重新回到了學校,一想到那天作弊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和美女校長道歉,於是他就來到了校長室內。
來到校長室的門口,他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陣咳嗽的聲音,皺了皺眉頭,恐怕是這美女校長的病情又加重了,畢竟鬼穀神針也就只能暫時幫她緩解,要想根治,那還真的有些難度。
夏風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虛弱的聲音:「進來。」
夏風推門而入,看著江近月那慘白的臉色,連忙走過來,替江近月號了號脈。
江近月發現夏風號脈的樣子很認真,而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凝重,她心裡明白自己的這個病或許真的越來越嚴重了。
夏風將江近月的手臂放下,一臉認真地說道:「病情又加重了,若是繼續拖下去,你真的時日不過了。」
江近月滿臉的憔悴,根治根治,難道真的要讓夏風用他的根來治療?想到這裡,江近月就感覺臉上一陣滾燙。
「我……我沒事……」
「還說沒事!要不是我今天不來瞧瞧的話,你可能小命都要沒了。」
夏風說著話,又是將體內的一股真氣傳入到江近月的體內,他所習的九陽四象功本來就是至陽功夫,憑藉著九陽真氣,勉強能夠將江近月體內的那股寒氣給暫時壓制住。
畢竟是九陰寒體,身體裡所寄居的毒素更是無法及時排出,導致江近月的代謝功能日漸衰竭,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要被體內的毒素給憋死。
江近月感覺渾身好了一些,不禁嘆道:「我到底還有多少時日?」
夏風搖了搖頭,說道:「美女校長,你就別再拖下去了。我知道你性格倔強,可是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
「我問你,我還有多少時日!」
「大概一個月吧!」江近月的雙眸猛然一瞪,只覺得心中一陣萬念俱灰,想不到這鬼門關已經離自己如此之近了。
「美女校長,這次過來,我是想跟你道個歉。我作弊了,讓你難做了,還恬不知恥地想要索取你的香吻。我……有罪!」
江近月頓了一下,目不轉睛地盯著夏風,要不是看在他跟楊老爺子關係匪淺的份上,她早就想要罵人了。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病情愈加嚴重,她也不想繼續動怒,只是默默地聽著夏風道歉。
「但是,你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把我這個人直接否定了。我覺得,你這個病只有我能夠救好。這個星期日你有空嗎?」
江近月本來還以為夏風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想不到他這腦海里依舊是那些齷齪的想法。
「出去!」
江近月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冷漠了。
「我想幫你治病啊!你別誤會了。你有沒有空?」
「出去!」
又是被江近月給推出了校長室外,夏風覺得有些心力交瘁,這美女校長實在是太倔強了,這事兒不能繼續拖下去。
必須要找到她的家人,詢問一下她家人的意見,如果她家裡人同意的話,那就好辦多了。
不過這江近月的家到底在哪兒,他並不知道!眼下他能問得到的,也就只有田樂樂了。
田樂樂果然將夏風給叫到了辦公室,她極其憤怒地衝著夏風吼道:「你又曠課!你上午那兩節課幹嘛去了?又去哪兒鬼混了?行啊,夏風,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肥了。我不管你,你就開始肆無忌憚了,是吧!」
「田小妞,我如果說我去拯救咱們班的同學了,你是不是還得誇我啊?」
「你拯救什麼同學?別打岔!快說去幹什麼壞事兒去了?」
「晚上你就知道了。不過,我現在要問你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田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