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她知道紀天宇與那些海妖們是一樣的。可她現在卻是看出來了,那些海妖,根本就不是紀天宇的對手。
雖然古鳳沒有讓他們去與紀天宇交手,可就在抵擋這股壓力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無論是自己的貢奉還是大祭司招攬到手的貢奉們,在這股壓力之下,無一不是跟他們一樣,老老實實的跪在地,可再看紀天宇,如沒事人一樣,還能護住古香不被這股壓力所波及到。
這就是差距,僅從這一點來看,就不是那些貢奉們能比得了的。
要說看著紀天宇不爽的,那還得是金堂。金堂就在古香的身旁,是作為貼身護衛出現的。可在那股壓力壓過來的時候,紀天宇竟然只把古香護住了,他這個就在眼皮子底下的「自己」人,竟然被紀天宇忽略了。
被紀天宇忽略了之後的下場,就是金堂也老老實實的跟著其他人一樣,跪在地上起不來。
現在聽到紀天宇的話,金堂心裡恨不得大罵三千句。見過重色輕友的,還沒見過像紀天宇這樣的。自己明晃晃的一個大活人,就在古香的身邊,紀天宇竟然沒看到?
金堂真的想知道,這是沒看見,還是故意看不見自己的?
&這些人要跪,那是應該的,我又不是古月國的人,我這麼跪著算怎麼一回事?」金堂咳了幾聲後,見紀天宇根本沒理會自己,只得開口說話。
&堂,你跟著瞎跪什麼?快起來!」紀天宇微一側頭,就看到了跪在一旁,滿臉儘是忿然的金堂。
&我想跪?我要跪也得回去跪公主殿下她們去,在這跪的是哪門子的主子!」金堂嘴裡嘟囔著,古香聽了個稀里糊塗的,但紀天宇卻是聽得明白。
&說那些沒用的,這點壓力,你就能跟著跪下去,真是丟盡了爺的臉面!再不起來,爺可是要罰你了!」紀天宇說著,踢了金堂一腳,紀天宇這一腳踢過之後,金堂身上的壓力頓時消失不見。金堂蹭的就站了起來。
金堂站起身,再看向跪倒一片的海族們,倒是升起了一種自豪感。
在這裡,跪倒一片的都是海族,他家爺卻是不受這個限制,還能把他也帶起來,這樣的實力,可是要比這勞什子的海族神靈要強得多。
古香又拉了拉紀天宇的手,「這怎麼整?倒是讓他們都起來啊?」
紀天宇一翻白眼,這貨把他當萬能的了?剛才她不還說這些人跪的是她嗎?那她讓他們起來不就完了嗎?
&的臣民,你讓他們起來不就完了嗎?」金堂的嘴可是比紀天宇要快得多,紀天宇還沒說出口的話,金堂倒是搶了過去。
&讓他們起來能好使嗎?」古香白了紀天宇一眼,她又不是真的傻,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心裡自然是清楚的。
&你們以前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做?」紀天宇好奇的問道。
對這些海族起到壓製作用的,確實是神息,但又不是那麼純粹。僅憑著這點神息帶來的壓力,想要壓制紀天宇,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紀天宇在對方的神息里,並沒有感覺到對方對他的敵意,所以,他也沒有想要對付這個受到海族信奉的神靈。
&任大祭司誕生,神意通達天下,眾位恭迎大祭司!」古香沉吟了片刻,要說這大祭司更替的事,她可是只聽說過,而沒有見過。
在她成為國主時,大祭司就是那個蛇精。要是說起這個蛇精,他作為大祭司可是真的已經有好多年了。但不管怎麼說,她身為國主,在這種情況下,她要做的就是給清漣正名。
當然了,清漣正名後,蛇精可就真的成為過去式了。再想要耀武揚威的,也是夠嗆有那個能力了!
古香的話一說出口,眾人身上的壓力也同時一掃而空。
到了這時,若是再不知道祭壇上的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那就是傻子了!
&迎大祭司!」不用古香再招呼,那些人立馬熱情的對清漣道賀,而作為上一任大祭司,卻被人徹底無視。
與歷任大祭司相比,大祭司心裡的煎熬更甚。
畢竟往任大祭司,可都是在臨死的時候,才找到新任大祭司的。也就是說,在那種明知道自己是必死的情況下,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可以藏私的了,更不會對新任的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