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躲在內室外,向里偷窺,雖然他並不想做這種有違君子之風的事情,但是這光景實在誘人,令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正在這時,只聽「嘩嘩」一陣水聲,女子竟然從木桶中站起身來,全身赤裸的向著紀天宇所在的方向走去。
如此一來,她全身上下的重要部位都被紀天宇看了個一清二楚。紀天宇見女子面容姣好,身材誘人,強行按耐住急劇加速的心跳,身子一晃,躲在了牆角處。
女子大概三十來歲的樣子,內室外並沒有掌燈,因此,她並沒有發現屋裡已然多了一人。她步態優雅的走到床邊,輕輕地躺下。
紀天宇目光四顧,想要尋到一處可以逃走的出口,卻不小心碰到了桌子腿。頓時,寂靜的黑夜當中,發出「砰」的一聲。
躺在床上的女子立刻翻身坐起,喝道:「什麼人?」
紀天宇情知要糟,他來不及思考,身形一晃,正要從門口處逃出去,卻發現女子忽然抱著小腹,軟倒在地。
紀天宇停住腳步,向著那名女子走近,他試探著伸手推了一下女子的手臂,見對方已然暈厥過去,他的目光不自覺地掃過女子那赤裸的胴體,一時間,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但是,他很清楚,現在徐四娘和素婉她們還在等著自己拿回解藥,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紀天宇轉身正要離開,地上躺著的女子忽然跳了起來,抱住紀天宇的身子。紀天宇全神真力極速流動,將女子彈開。
女子從地上爬起,絲毫沒有因為自己赤身裸體而感到害羞,反而大方的微笑這問道:「你是什麼人?」
紀天宇正要回答,卻忽然覺得左臂隱隱傳來微痛。他低頭一看,只見左臂上隱隱有一個小洞正在流血。
女子像是生怕紀天宇看不清楚自己誘人的身軀,向著他走上幾步,換了個姿勢站立著,口中嬌媚的說道:「你中了我的蝕骨針,兩個時辰內無法動彈,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吧。如果你的答案並沒有讓我不舒服的地方,我就饒過你。這筆交易不錯吧?」
紀天宇想要逃走,卻發覺兩腿用不上力,像是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一般。他的神智仍然清晰,口中依舊能夠講話:「你又是什麼人?」
女子再次換了個姿勢,笑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看來,你真的不是崑崙派的人。」
紀天宇見女子並未表現出驚怒之色,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口中說道:「我來貴派,是為了救人,還望姑娘放我一條生路。」
女子不答,俯下身子,伸手在紀天宇的懷中摸了半天,將那兩瓶藥掏了出來。她絲毫不顧及自己的雙峰在紀天宇的胸口上蹭來蹭去,反而趴在紀天宇的胸口上,軟軟的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紀天宇感受著壓在胸口上的那兩坨軟肉,忽然開口說道:「你知道我是誰?」
女子笑道:「你就是這兩天把整個崑崙派攪得雞犬不寧的那個年輕人吧?」
紀天宇苦笑道:「小弟初來乍到,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多多海涵。」
女子接著微弱的光芒,仔細看了看紀天宇的臉,忍不住調笑道:「你這小鬼,長相還不錯嘛。」說著,伸出芊芊玉手,對著紀天宇那張英俊的臉不停地撫摸了起來。
紀天宇忍不住苦笑道:「姑娘,你打算將在下的臉皮磨破嗎?」
女子抿嘴笑道:「小鬼,看不出來,你膽子還挺大,都到這時候了,居然還不開口求饒。」
紀天宇嘆了口氣,說道:「求饒又能怎樣?我的生殺大權還不是在姑娘你的手中。」
女子笑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紀天宇誠懇的說道:「還請姑娘告知。」他拼命地運轉著體內的真力,想要憑藉著自己多年的苦修,將麻藥逼出去。所以,他故意東拉西扯,試圖拖延時間。
女子像是察覺的紀天宇的用意,微笑道:「小鬼,你聽好了。我是崑崙山雷霆上人的二夫人,可怡。我剛剛用的蝕骨針沒有任何的毒素,但是卻有著天下最強的麻藥,因此,就算是你本領過人,依舊沒有法子破解。所以,你還是死了心吧。」
紀天宇也察覺到女子說的不像是假的,他長嘆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