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龍提起桶子慢慢的把冰塊向周偉腹部的口袋中倒去,刺骨的冰塊讓周偉渾身打著冷顫。
肌膚眨眼間變紅。
田龍又蹲了下去,幫周偉把鞋襪脫掉,拿出打火機了兩根蠟燭放在了周偉的腳底。
「啊」
肌膚被火焰灼燒,劇烈的疼痛讓周偉慘叫起來,可偏偏他的腳被綁的結結實實,動一下都做不到。
空氣中瀰漫著燒焦的氣味。
「偉哥,我們都是良民,老百姓。肯定是不敢殺您,這個您放心。」田龍淡淡的道:「可偉哥你知道什麼叫做冰火兩重天嗎?」
葉塵的眼睛從始至終盯著周偉,這個才是打了他母親的罪魁禍首。至於牆角那個一直不停傳來啪啪聲音的吳熙只是一個幫凶罷了。
至於冰火兩重天,他也只聽在床上有這種玩法,可從來沒聽,還有一種刑罰叫做這個名字。
聞著空氣中傳來的燒焦的味道,只聽到田龍冷冷的道:「這些冰塊會讓你的腎處於低溫的狀態,而腳底的蠟燭會讓你的腎處於燥熱的狀態。只需要十五分鐘,你的腎就會壞死。」
葉塵愣了一下,還有這麼一個法,那豈不是那些玩的都是一群壞了腎的?
看到葉塵疑惑的眼神,慕青在身邊聲道:「聽他胡,這只會導致脾胃虛寒,可能會拉肚子,也就僅此而已。」
不過周偉不知道,他看著面前抽著煙的田龍,滿心的恐懼。臉色愈加的蒼白。男人沒了腎,還活著做什麼?
「草泥馬,你放開我。」周偉的表情愈加的癲狂,男人沒了腎,還怎麼活?哪個男人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成一個太監?
「偉哥,是不是覺得下身已經失去了知覺。是不是覺得腳底板也沒什麼感覺了?」
不得不,田龍平淡的聲音能給別人帶來無限的恐懼,他似乎就是有能夠激起別人最畏懼的心理的本事,這種人天生就適合做一個酷吏。「混蛋,王八蛋。有種你殺了我!」周偉歇斯底里的大叫,他知道自己今日別想著有什麼好下場,精神緊繃後逐漸陷入了癲狂。大叫道:「葉塵,就是我打的那個老太婆,有種你殺了我啊,動手啊!」
學刑偵的就是學刑偵的,即使是癲狂的情況下,依舊擊中了葉塵心裡最為脆弱的地方。
「爺今天特麼的成全你!」葉塵平淡的面孔終於是消失不見,鬼知道他今天是怎麼壓住心頭快要把自己燃了的怒火。故作平淡的忍了這麼久,聽到周偉最後的一句話,葉塵忍不住了。
狠狠的以及勾拳砸在他的下巴上,「想死是吧,老子特麼的滿足你!」
葉塵從身後抓起一把椅子狠狠的輪了下去!
啪!
上好的椅子腿被生生的砸折,鮮血從周偉的額頭上留下。看到葉塵的動作,竟然準備向著太陽穴砸去,慕青一把拉住他皺著眉頭道:「這裡不是殺人的地方,你別衝動。」
畢竟人多嘴雜,誰敢保證這些人不傳出去?
可葉塵已經怒火湧上心頭,根本不顧及後果,仍舊把手中的椅子向著周偉的太陽穴砸了上去!
啪!
不過沒有砸到周偉的太陽穴上,在他的側面出現了一個男子。正是上一次在派出所中出現的自稱是李依依哥哥的李天賜。
他拽下了葉塵手中的椅子,盯著周偉問道:「就是你,特麼的牛逼到我親自去派出所接出來的人你也敢動?還對著他家人出手?」
椅子被高高的舉起,狠狠的輪了下去。「你特麼的竟然惹得我從來不對我發火的妹妹沖我發了火,今天看我弄不弄死你!」
椅子被舉起又落下,直到周偉滿臉鮮血有進氣沒出氣的以後,李天賜才氣喘吁吁的放下了椅子,對葉塵道:「抱歉搶了老弟你發泄的機會,待會我請你吃飯。只是依依那裡」
經過這麼一通發泄,葉塵心中的怒火發泄的也差不多了。頭笑道:「嗯,大哥請客。我一定赴宴,依依那裡我來解決,這件事無論如何也怪不到大哥的身上,這丫頭怎麼能怪大哥呢?」
這一次,對於這個大哥,李天賜沒有牴觸。他抬手拍了拍葉塵的肩膀,笑道:「那就多謝老弟了,下一次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完,他轉身對慕青笑道:「抱歉啊,青姐。今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