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你怎麼那麼不聽話,這不是在開玩笑,以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與蔡黎抗衡。」
蔣蓉見楊天非但不跟蔡黎道歉,反而還說如此狂妄的話語,惹起了眾怒,不由得急的額頭汗水都流了出來。
「這裡不是西南,你在這裡只有被虐的下場!」
她知道楊天之所以那麼狂妄,是因為在西南闖下了一個偌大的名聲,
但是西南之地的大佬地位,也比不上瀛州蔡家。
要是執意與之作對,恐怕楊天會有危險,所以蔣蓉才如此的擔憂。
然而,對於蔣蓉的憂慮,楊天只是淡漠一笑
「若是在西南,就憑他對我不敬這一條,不用我出手他也會死無全屍!」
「可是這裡不是西南,你在這裡根本沒有一點權力,但是你可知道他……」
蔣蓉還要反駁楊天。
但是卻被楊天繼續阻止。
「在這裡他更加不幸運,若是他不跪下對我道歉,即便是瀛州那位來了躬身致歉,也不好使!」
楊天負手而立,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冷意。
他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在場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神色。
「瘋了瘋了,這小子一定是瘋了吧。」
「沃日,簡直狂妄到了極點,他到底知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小子一定是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就憑他這一句話,是定然走不出這道門的!」
來自瀛州的那些大佬們,一個個眼皮子都在狠狠跳動。
這些年,敢這麼對蔡少說這種話的,眼前的這個少年是第一個。
蔣蓉氣的俏臉發白,最後咬著牙跺了跺腳嬌怒道:「我不管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著直接衝進了庭院之中。
她父親已經進了庭院,如今要是說有能保下楊天的人,或許只有她父親一人了。
畢竟曾經有過救命恩情,以這句話來當說辭,蔡家不可能在今日不給他面子。
剛才說不管楊天,自然是一句氣話!
而蔡黎此刻的目光看著楊天,眼眸中滿是嘲弄。
「把蔣蓉氣走,這次我倒要看看誰來為你出頭。」
語氣儘是桀驁,鼻孔朝天。
「來人!」
這兩個字說完,其中的一位身穿軍服的壯碩男子上前一步,對著蔡黎躬身道:「蔡少,您請吩咐。」
蔡黎冷眼看著楊天,對著壯碩軍、官開口:「擒住他,讓他跪下我面前。」
「是!」
那壯碩軍、官點頭,而後踏前一步,活動了一下筋骨獰笑了一聲:「小子,奉勸你現在跪在蔡少的面前磕頭認錯,否則……」
他話剛說到了這裡的時候,楊天皺眉:「不給你們一些教訓,當真不知道這裡誰是主人?」
話落,抬起手壓下,一縷仙元厚重如泰山壓在了那人的身上。
噗通!
那軍、官只感覺天威壓下,他脊樑彎折,直接跪在了地上。
咔嚓。
膝蓋接觸到了青石地板,地板瞬間粉碎,而眾人也聽到了膝蓋骨碎裂的聲音傳來。
這一道聲音讓所有人頭皮發麻,場中的眾人的眼皮子都在狠狠跳動了一下,緊接著倒抽了一口冷氣,目光再次看向楊天的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驚恐。
「李中將在瀛州實力超絕,是一位強大的古武者,這小子怎麼辦到的?」
「他根本沒有接觸過李中將,難道是施展了什麼法術?」
看著壯碩軍、官膝蓋骨斷裂處,鮮血不斷流出,溢滿了碎裂的青石地板。
所有人頭皮發麻,渾身都在顫抖,再次看向楊天的目光之中都帶著驚懼。
此刻,再也無一人敢小覷楊天。
他們只是普通人罷了,根本沒有接觸過這些,所以自然是心生畏懼。
那壯碩軍、官悽厲的慘叫聲傳了很遠,站在一邊的蔡少握緊了拳頭。
「你竟然還敢反抗?」
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他說出去的話便是法則,便是一切。
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