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什麼?」
聽到鍾博的話語,尤雪梅才反應了過來,俏臉更加是紅了一些。
剛剛自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想著想著就走神了,甚至都沒有聽到鍾博說什麼。
「我說你臉色這麼紅是怎麼回事,是身體不舒服嗎?」
鍾博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語。
「是嗎?沒有吧,我身體很好,沒有什麼不對,可能只是廚房有點熱。」
尤雪梅摸了摸自己的俏臉,解釋道。
「雪梅,我現在感覺體內有一股血氣直衝腦門。」
鍾博用力摟了摟尤雪梅的腰部,讓尤雪梅的身體和自己的身體貼在了一起。
「啊!」
尤雪梅感受到鍾博的力度,輕輕地叫了一聲。
「好了,別鬧了,你現在不能鬧,等你身體好了再說。」
尤雪梅給鍾博整理了一下衣襟,俏臉微微一紅,有些嬌羞地道。
「要不我們這兩天去把證領了,這樣,我們以後就是持證上崗了。」
鍾博提議道。
「好,都聽你的。不過,我們是不是要低調一點。畢竟,我們兩個都是這種情況。」
尤雪梅嬌羞地道。
「為什麼要低調?我們以後就都不用偷偷摸摸了,以前本來也應該光明正大,你我都是單身,何必偷偷摸摸?」
鍾博提議道。
「你不會想舉行一個婚禮吧?」
尤雪梅問道。
「如果你願意,也不是不可以。」
鍾博理所應當地說道。
「我才不要。」
尤雪梅搖了搖頭。
「為什麼?」
鍾博有些不理解。
「我們都是單身的孤男寡女,但彼此都算是未亡人,我們應該讓過去的一些事情,成為我們獨有的回憶,這算是對逝者的尊重。」
尤雪梅解釋道。
「我同意的你看法,那我們就吃個酒席,一切從簡就好。」
鍾博聞言,點了點頭。
「好。」
尤雪梅聞言,輕輕地將腦袋貼在了鍾博胸前,這一刻雖然有缺憾,但也滿足。
「雪梅,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有力氣了。我是不是應該打電話給那小子,和他說一下情況?」
鍾博說道。
「你傻啊?現在都幾點了,人家早就睡了。」
「他雖然是你的女婿,到底是未來女婿,可不帶這麼折騰人的。」
尤雪梅白了鍾博一眼,沒好氣地道。
「也是哈!自從見了這小子,我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看,但這小子,貌似也沒有生氣。雖然有時候說話是挺讓人生氣的。」
鍾博細細一想,覺得尤雪梅說得有道理。
「這說明他是一個內心極為成熟的人,他可能經歷過很多事情,才能對一切淡然處之。」
尤雪梅意有所指地道。
「這些,我都不清楚,我爸從來不和我說。」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休息去吧,我們今晚,分房睡。」
鍾博老臉一紅,說道。
這接下來,尤雪梅幫鍾博鋪好了床鋪,然後自己回房睡了。
但是此刻鐘博精神百倍的樣子,他感覺自己應該是睡不著的。
不過,他還是嘗試了一下。明天還要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最好還是早一點睡比較好。
鍾博嘗試閉上眼睛,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他的身體,似乎非常聽話地進入了一種沉睡的狀態。
第二天早上,葉秋白和鍾靈曦早早就是起床了。
鍾靈曦是不大願意這麼早起床的,但是因為早上滿課,所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丫頭,中午的飯菜已經給你做好了。你中午回來的時候,自己熱一下就可以了。」
兩人已經在去江城國立大學的路上,葉秋白一邊開車,一邊對車上的鐘靈曦說道。
「好。謝謝秋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