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喝醉了,你就站在原地別動。」
「你發個定位給我,我穿個衣服,馬上就打車過去。」
陳怡癟了癟嘴,然後道。
雖然,但是,總不能看著這個臭男人流落街頭吧?
「好。」
葉秋白聞言,應了一聲。
隨後,他將一個定位發給了陳怡。
做完這一切之後,葉秋白便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喝了這麼多酒,多少還是有些上頭的。
他酒量好是酒量好,但是到底是肉體凡胎,短時間內,身體的能消解的酒精量是有限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是二十分多分鐘之後,葉秋白的電話響了。
「葉老師,我到酒店門口了,你在哪裡呢,我怎麼沒看見你?」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便是傳來陳怡的聲音。
葉秋白感覺有些意外,這女人還來得挺快的,他尋思著少說要等三十分鐘。
「我不在正門,我在後門,你過來後門這邊。」
葉秋白對陳怡道。
「哦,你跑後門做什麼?」
陳怡有些疑惑。
「你過來,我跟你說。」
葉秋白對陳怡道。
「行,一分鐘後到。」
陳怡說完,就是掛了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分鐘很快過去了。
「葉老師?你躲在哪裡呢?」
這個時候,陳怡的聲音傳來。
「我在這裡。」
葉秋白說話了。
「葉老師,你這是喝了多少,還躲在這種偏僻陰暗的地方,我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陳怡看到葉秋白,終於是放心了一些。
葉秋白聞言,將事情正門記者的事情,和陳怡解釋了一遍,聽了葉秋白的話語之後,陳怡終於是明白為什麼了。
「原來是這樣。」
陳怡一副瞭然的樣子。
「你把車開到外面路口,我在那邊等你,那些記者挺煩人的。」
葉秋白又是道。
「好。」
「我給你買了兩個橘子、還有這個解酒茶,我在外面買的,不知道有沒有用,但肯定沒有你自己調配的好。」
「你酒量這麼好,都迷迷糊糊的,肯定喝了不少。」
說著,陳怡將手中的橘子和飲料給了葉秋白。
「謝謝陳老師。」
葉秋白有些感動地道。
「謝什麼,舉手之勞。」
陳怡大大咧咧地道。
「你過來也就用了三十分鐘不到,你是怎麼買到橘子和解酒茶的?」
葉秋白苦笑著,有些不解。
「超市買的啊,趕一點就好了。我怕你喝多了,掉溝里,急急忙忙就過來了,晚上路上車少,然後我加錢讓司機師父加速,才趕了過來。」
陳怡解釋道。
「咯,這大衣也給你。」
說著,陳怡將自己手中的大衣遞給了葉秋白。
「這不是你的大衣嗎?給我做什麼?」
葉秋白有些不解。
「酒精進入人體的時候,會讓人體發熱,但是酒勁真正上來到酒勁消退的過程中,人體會出現畏冷的情況。我怕你穿太少,著涼了,所以給你帶一件大衣。」
陳怡解釋道。
「謝謝。」
葉秋白笑了笑,接過大衣,心中有一些暖意。
「都說不用謝,車鑰匙給我,我去開車。」
陳怡有些嗔怪地白了葉秋白一眼,然後向葉秋白伸出白嫩的玉手。
「認得我的車吧?」
葉秋白將車鑰匙放到陳怡手心。
「記得,車牌號碼都記得,剛剛我就納悶了,你車在那邊,人卻不在車裡,我真以為你掉溝里了。」
陳怡拿到車鑰匙,念念叨叨地說著。
「我在那個路口等你。」
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