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麼多事情,做了那麼多的鋪墊,終於是得到了現在想要的局面,可謂是非常難得。
葉秋白開著車,心中暗想著。
看著漫漫的黑夜,葉秋白踩了踩油門,又是加快了一些速度。
很快,他的車,便是消失在了漫漫的黑夜之中。
帝都,中樞院。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的時間,汪天緯、夏梟和周仁泰還待在小會議室中。
小會議室的桌面上,放著一疊一疊的文件,三人看著桌面上的文件,臉色古怪。
「南方二十七省,有二十一省,質詢葉無道的死因,這是諷刺。這個葉無道,到底給他們餵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們即使知道葉無道已經死了,還如此奔走忙碌。」
汪天緯一臉嘲諷地道。
「我早就說過,這個葉無道早就已經一手遮天了,不除不行。」
夏梟附和道。
一旁的周仁泰聞言,臉上卻是露出一抹旁人不易察覺的不屑和鄙夷。
現在你們也是一手遮天,那別人是不是也應該除掉你們。
這個世界上的人,大多是嚴於律人,寬於律己的。
在涉及自身利益,和公眾利益的時候,會出奇地雙標。
而且,往往還以仁義道德自居,這就是人性的醜陋。
這種醜陋,在汪天緯和夏梟身上,可謂體現得淋漓盡致了。
「現在的問題是,這些質詢函怎麼回復?」
汪天緯問道。
這個時候,周仁泰不緊不慢的說話了。
「就跟之前和外界說的那樣,告訴他們,正在調查就行了。」
周仁泰說道。
「好像也只能是這樣了。」
汪天緯微微點頭。
「那就這麼回復吧!」
一旁的夏梟臉色不好,附和道。
「好在南疆那邊,沒出什麼亂子。」
「不得不說,這個常遇,還是有兩下子的。」
「南疆穩定,那就一切都不成問題。」
汪天緯有些慶幸地道。
「這個常遇,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安撫住了葉無道的那些舊部。」
「我聽說他這些年在南疆邊軍中,那就是天天飲酒作樂,無所事事。」
「想不到到了這種關鍵的時刻,這樣的一個人,竟然發揮了作用。」
夏梟頗為意外地道。
「這些年,我們不是一直想辦法削弱南疆邊軍葉無道舊部的實力嗎?削弱葉無道舊部的實力,一直就是我們在做的事情。」
「常遇能讓葉無道的舊部安靜下來,說不定是因為我們這些年的策略有成效,而且成效還非常不錯。」
「當然,這個常遇,看上去不務正業,但在我看來,也不是沒有能力的人。」
「他這一次能穩住南疆邊軍,足見這個人,多少還是有本事的。」
周仁泰頗有深意的道。
「這樣的南疆主將,才是我們想要的。」
「想必,常遇自己心中也明白。」
「他既然選擇這樣的方式自處,我們也沒必要多說什麼。」
「就現在這麼看來,他的工作,算是完成得不錯的。」
汪天緯微微點頭,說道。
「葉秋白,依舊是我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接下來,我們要想盡辦法,動一下他。」
「不然,此人留著,後患無窮。」
夏梟咬著牙道。
「但是現在這種形勢,是動不了葉秋白的。只能說,等待形勢的變化,同時不斷尋找機會了。」
汪天緯眉頭一皺,也是相當苦惱的樣子。
「我贊同老汪的說法,現在雖然動不了,但必須找機會動一下這個葉秋白。」
此刻,周仁泰開口道。
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周仁泰眼眸中閃過一抹旁人難以察覺的莫名意味。
「在這個事情上,無論是夏家,還是老周這邊,都需要貢獻力量,精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