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在放學鈴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司徒槿感覺自己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小鬼,你只是回家,又不是去闖龍潭虎穴,有必要那麼緊張嗎?」看她那樣子,似乎要上刑場似的,銀之戒幫她收拾書本,有點擔憂。
「我沒有緊張,我只是……」司徒槿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牽強地笑,「太久沒回家,有點近家情怯。」
「真的不用我陪你回去?」銀之戒再三確定。
「不用。」司徒槿背起書包,看著他,咬著下唇說,「謝謝你的關心,我回去了。」說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匆匆地離開。
銀之戒眯眸看著她的背影,臉上掠過一抹若有所思。
匆匆回到家門前,司徒槿膽怯了,腳就像灌鉛了似的,抬都抬不起來了。
「小小姐。」就在她焦急地徘徊的時候,殘月手裡拿著東西,從裡面匆匆趕出來了。
「殘月姨。」見到了熟悉的人,司徒槿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有點激動地問,「我媽咪是不是很生氣?」
殘月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地說:「很生氣,小小姐,你怎能那麼糊塗,把少爺的私人手機號碼給心懷不軌的人。」
果然是這樣,他們都知道了,是她擅自把司徒潛的手機號碼給了風飛揚,司徒槿欲哭無淚:「我也不知道風飛揚那傢伙那麼大膽啊。」他真敢去勾引她爹哋,這次,她真的被他害死了。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再多說也沒用了,這是給你的,墊在屁股上吧。」殘月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希望能給你減輕點痛疼。」
那是一層棉墊,司徒槿伸手接過,額頭滲出了冷汗。
「趕緊去吧,別讓夫人等久了,否則,她下手會更重的。」殘月幫她拿著書包,讓她到洗手間去墊上。
司徒槿哭喪著臉:「殘月姨,媽咪會不會氣得打死我?」
「你自求多福。」夫人什麼都可以縱容,但是,一旦涉及到她和司徒潛的感情,她就會發飆,就算是親生女兒都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這次的情況,特別嚴重。
「殘月姨,我會捨不得你的。」司徒槿抱著棉墊,哭喪著臉,去洗手間了。
殘月看著她淒涼的背影,搖頭輕嘆。
在寬敞威嚴的大廳里,就像黑面神一樣,坐在首席位置的涼梓,旁邊放著一條軟鞭子,專門用來家法侍候的。
司徒槿戰戰兢兢地來到大廳,咬著下唇,輕輕喊了一聲:「媽咪……」
「你還記得我是媽咪?」涼梓抄起軟鞭子,生氣地說,「你居然幫著外面的狐狸精來搶你媽咪的老公。」
「冤枉啊,我怎麼可能這樣做,這是誤會,媽咪,你相信我,我沒有。」這罪名,可大了,司徒槿大驚失色。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趴在上面。」涼梓揮著鞭子,指著前面的長板凳,怒氣騰騰地站起來,今天不好好教訓她,她就不知道,要保護家人的,這麼重要的信息,說給就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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