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槿盯著搭在自己大腿上的魔掌,磨牙:「銀之戒,你夠了,把你的手挪開。」
「你要我的手挪開?」銀之戒壓低聲音,邪惡地反問,「你確定,不後悔?
「你不把手挪開,我才後悔,快點拿開啦。」司徒槿用想殺人的眼神盯著他,這禽獸真的太下流了,在課堂上還不忘撩她。
「你叫我挪的。」銀之戒帥的讓人窒息的俊臉上露出一抹讓人忍不住心裡發毛的詭異表情,搭在她大腿上的魔掌,總算是挪開了。
司徒槿的臉色瞬間變綠了,身板兒迅速變得僵硬,他的魔掌是挪開了,但是挪開的地方……
「你到底想怎麼樣?」司徒槿忍住尖叫的衝動,張牙舞爪地死死盯著他。
「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麼,不要企圖騙我,否則我的手會很不聽話摸進……」銀之戒微微傾斜身體,嘴唇似乎不經意地擦過她耳邊,邪惡地低語,「你的褲子裡。」
禽獸,司徒槿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下流話。
她迅速按住他勾在她褲頭上魔掌,咬牙說:「我在想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他管得真寬。
「你是我的獵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麼快就忘記教訓了,需要我做點什麼,提醒你嗎?」她要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得看他允不允許,銀之戒惡魔似的唇角微微一勾,手指突然往她的身上一掐。
「你……」司徒槿差點被他嚇得跳起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已經被她的視線殺了千萬次。
「嗯?」銀之戒這一聲嗯,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慄的狠厲警告。
雖然說威武不能屈,但是好女子能屈能伸,再跟這不按理出牌的禽獸執拗下去,吃虧的人絕對是自己。
司徒槿只得憤恨地說:「我周六有事,要到外面去處理。」
銀之戒挑眉:「很棘手,要不要我幫你?」
「這是我的私事。」她才不要他這個禽獸幫什麼忙,司徒槿擺出一副堅決拒絕的神情。
「好吧,你要是擺不平,歡迎隨時找我。」看她的表情那麼困擾,這事兒一定很麻煩吧。
她才不會相信他是真心的,一定是想找機會查看她的秘密,司徒槿在心裡腹誹著,睨著他依然在自己身上的魔掌,忍耐著說:「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了,還不趕緊把你的手拿開?」
「你的身體那麼柔軟,摸著手感真好,真舒服。」銀之戒愛不釋手地說。
「銀之戒,你這個混蛋。」司徒槿用力攥住拳頭,要不是此刻正在上課,她一定會一拳揮出去的。
銀之戒看著她氣得漲紅的臉蛋兒,忍不住愉快地低笑了一聲:「你的皮膚那麼滑,像絲綢一樣,一點都不像男生的。」
司徒槿聞言,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衝口而出地問:「你摸過女生的身體?」話出口,她就忍不住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問的什麼鬼話啊,但是心裡卻開始緊張了,想到他的回答有,心就緊緊揪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