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前面還口若懸河，想要為自己爭取「人權」的患者。
突然被陳牧的一句話給搞蒙了。
呆呆地看著自己面前的慕瑤。
幾次都想要開口，繼續發表一下自己的高見。
可真的開口了以後，才發現自己居然處在一個無話可說的狀態里。
反倒是慕瑤，有些迷茫的拆陳牧的台，「為什麼只有我可以，陳醫生，我其他的校友們，水平也不差的。」
慕瑤說這些的時候。
海城中醫藥大學的其他實習醫生們，也站在慕瑤的身後，很是贊同的點著頭。
他們是真心覺得，自己的水平也是還可以的。
畢竟。
陳醫生剛剛不是還說過嗎，做醫生的，要自信啊！
你一個醫生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醫療水平，要怎麼讓患者相信你呢？！
說話之間。
陳牧已經給患者的傷口處理好了，「麻煩，哪位給我準備一下紗布和膠帶，我要先為這位患者固定一下患處。」
「這裡，陳醫生。」一位實習醫生，把早就準備好的東西，迅速送到了陳牧的手中。
陳牧看了對方一眼，記住了這位有眼力見的實習醫生。
繼續道：「杜同學這個情況，放在臨床上，應該去肛腸外科治療。」
「其實很多的中醫，更注重的還是內調，和普通的外傷治療。」
「你們這些人雖然對肛腸問題懂一些，但畢竟不是專業的肛腸科醫生，相對來說肯定沒有專業的肛腸科醫生靠譜。」
一些實習醫生在點頭的時候。
卻也忍不住質疑陳牧的說法：「陳醫生，你說的這些我姑且可以理解，但問題是，慕瑤師姐，也和我們一樣，都是學中醫的，難道慕瑤學姐，就對肛腸外科有研究了嗎？」
「對啊，雖然教授不一樣，但大家學的，也不至於差很多吧！」
「難道只有慕瑤學姐學了肛腸外科的內容，我們都不需要學，沒有這個道理啊。」
海城中醫藥大學的幾位教授，關係都非常好。
所以在場的這些研究生們，雖然師從不同的教授。
但也都上過其他教授的課。
他們自認為他們現在的邏輯，沒有任何的問題。
陳牧也沒有想到自己隨口說了兩句而已，這群實習醫生的反應居然這麼大。
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告訴你們也不是不可以，慕瑤懂肛腸外科，那是因為慕瑤是劉藥教授很看好的學生。」
其他的研究生，也有不甘心的，「可我也是劉藥教授的學生，難道不同的學生之間，教的東西還不一樣嗎？」
陳牧聳了聳肩，「可是你跟著劉藥教授，學的是中醫啊。」
「我現在說的這些，是中醫以外的東西，這還要從你們劉藥教授年輕時的經歷說起。」
在陳牧開口說這些的時候，慕瑤在一邊，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在陳牧的身上。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之前在海城大學見面的時候，她的導師劉藥教授和陳牧之間，甚至都沒有多說上幾句話。
這兩個人看起來和其他的普通前後輩，沒有任何的區別。
理論上。
應該是私下裡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才對。
可是
慕瑤皺了皺眉，陳牧現在說的這些內容。
屬實會讓她認為，陳醫生對她的導師年輕時期的事跡。
非常了解。
說的誇張一點，說是比絕大部分劉藥教授的學生，都更了解劉藥教授年輕時的事跡，也是不過分的。
陳醫生私下裡，和劉藥教授是有很多的聯繫，並且關係還不錯的那種嗎？
可是她大學時期，就已經跟在劉藥教授身邊學習了。
她在來海城大學這邊實習之前，從未見過陳牧這號人物。
也是從來都沒有從劉藥教授口中，聽過和陳牧相關的事跡。
又或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