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高興,我還無賴得對她們揩油了起來,而我的做法,也讓她們恨得不是罵我,就是追著我打了起來……
可是,有一句話是:別高興的太早!!
等到我打給錢靈時,我聽到是「您撥打的號碼已停機」。讀爸爸 m.dubaba.cc
那一刻,我發誓,我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句話了。接下來的日子,不管我怎麼打?怎麼找?我就是無法聯繫到錢靈,為此,我還通過苗苗去找錢勇幫我想辦法了。
然而,遺憾的是…錢勇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跑哪裡去了?他只是告誡我:耐心地等,但不要過份地去找,因為…不管是他,還是錢靈,他和她都活得不自在,活得有壓力。
錢勇這句話,無形之中好像在透露我一個信息,但他卻不告訴我具體的內容。我知道,他的話說到這個份了,我即使再問也是沒有用和顯得多餘的。當然,我也理解錢勇後面說的話。的確…這就是生活在一個血腥家族裡的束縛,因此,我也就逐漸放棄了追問下去的衝動和堅持了。
後來,等錢勇帶著柳青老師度完蜜月再一次跟我們聚餐的時候,我通過他知道了這一件事,就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錢勇身為家族裡的長孫,長子,他都結婚了,那麼,錢靈的婚事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了。但是,她跟錢勇不同的是,她的婚姻帶著父輩的野心和目的。所以,錢靈的可憐…註定在她以女兒身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那時候,她就已經是一個被線牽扯著的玩偶和道具了。
唉!!!到了此刻,我終於明白錢靈在醫院對我地付出和無限柔情了,因為…因為…因為她早就計劃好離開了。只是,她想在她離開前,把她最美、最好的一面留給我,她想讓我永遠都記得她的好。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
可是,她好自私,她都沒有給我機會去對她說出這句話就走了。
就這樣,她的離開就像風兒吹落了枯葉一樣,留給我的…只有一聲聲的嘆息和一串串由思念澆鑄而成的淚水。
心情的插曲:就讓秋風帶走我的思念,帶走我的淚,我還一直靜靜守候在…相約的地點。
過了幾天後,警察傳召我過去對下筆錄和簽名,以便他們上交法院做出一審判決。而在我走出警察局的時候,我意外地遇見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那時候,他震驚地看著我,我則發愣地看著他。只見…他身著軍裝,步伐整齊,手腳擺動時顯得沉穩而又有力。我在想:看來這一偶遇,又有一場必不可少的硬戰要打了。
誰知道,這尷尬的相遇,他卻以爽朗的笑容打破了氣氛的冰冷。只見他滿臉興奮地先問我道,「李青,你還記得我嗎?是不是看我戴了軍帽,又穿了軍裝就忘記了?」
當時我是一愣,我不是不記得他,我只是不曉得當了兵哥的他會在說話後給我感覺變了個人似的。雖然,他當年的離開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但好歹我和他也掐過架。現在,對於他爽朗到極致的笑容和熱情到主動搭訕的客氣,我還真是忘記了回答他的話。
不過,他倒是不覺得奇怪一樣,只聽他又繼續說道:「也怪我的魯莽,這幾年確實是大家都變化挺大的。我記得你,不代表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就一時想得起來。我是王岩,王超的大哥,你記得嗎?再不記得,我就提醒你一下。說來也慚愧,以前收了雷虎的錢,找過你事,還打過你的,這會總記起來了吧?」
說到這裡,我總算是笑了出來,我對眼前完全「變質」了的王岩說:「我沒忘記你,只是很詫異和震驚會在這裡遇到你,所以,我剛才確實是久久未能回過神來,也確實是沒想到你會變化會這麼大,還跑去當兵了。」
王岩聽我說完,又謙虛地說了些客套話。不過,談到最後,他問我,「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這一下子,還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我一時語塞,也不知道如何告訴王岩,就只是傻傻地站著。而王岩也不是傻x,他在看我沉默了一會後,招呼我到外面找了個石椅坐了下來。一切動作完畢後,王岩自己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