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澄一個人吃著早餐,大約也是無聊的,旁邊坐著一個人,也沒道理不說話,因此她理所當然地就跟張康與聊起天來。
&們最近會很忙嗎?」景澄問,「昨天晚上他好像忙得挺晚的。」
&好。」張康與回答,「跟平常差不多。」
至於昨天晚上喬慕灃為什麼會忙到很晚,眼前這個女人應該比他清楚才對。
景澄就笑了笑,「那……如果我想讓他放兩天假陪我出去走走,不知道行不行>
&假?」張康與似乎有些詫異,看了景澄一眼,隨後才又道,「我不確定。」
&怎麼會不確定?」景澄說,「你是他的秘書呀,他的日程表都是你安排的。」
張康與這才道:「如果是看日程表安排的話,喬先生最近這半個月都不會有時間>
景澄聽了,只是「哦」了一聲。
不一會兒喬慕灃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大約是因為已經遲到了,他也不慌不忙,看見景澄坐在那裡歡喜地吃早餐的模樣,他也坐了下來。
張康與見狀,便暫時走出去迴避了。
喬慕灃一坐下,景澄的腿就從餐桌底下伸到了他的腿上,喬慕灃不動聲色地喝了口黑咖啡,隨後才抬眸看向她,「怎麼?」
景澄只是拿腳蹭著他,並不說話,看著他的眼神卻是清澈靈動、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既不說話,喬慕灃便只當看不懂她臉上的表情,低了頭平靜地吃著東西,連她還在他腿上遊走的那隻腳也被他一併忽略。
景澄逮著他折磨了一會兒,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看著他吃完了早餐,便起身送他出門。
喬慕灃一走,景澄也不吃早餐了,卻也懶得動,呆了一會兒,又回到被窩裡躺了下來。
這一躺就躺到下午,景澄起床,換上自己的衣服,將穿了一天的浴袍扔在床上,隨後走下樓,既不開燈也不開電視,就在沙發里坐著。
眼瞅著天就黑了下來,也不知那男人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她百無聊賴地坐在沙發里,又等了將近三個小時,才聽見外面傳來車子的聲音。
回來了!景澄一個激靈,迅速起身,走到玄關那裡脫掉拖鞋,隨後拎起自己的鞋子,轉身,光著腳噠噠噠跑上了樓。
喬慕灃打開大門走進來,看了一眼玄關那裡胡亂擺放著的一雙拖鞋,隨後伸出手來,拿起那雙觸手尚溫的拖鞋放進了鞋櫃。
隨後他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見床上扔著的那件浴袍,也沒什麼反應,只是解開領帶脫了西裝,走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響起水聲,臥室的門才被悄無聲息地推開,景澄從外面探進來一個腦袋,很快就溜了進來,往衣帽間裡一躲。
鑑於主人財大氣粗,這衣帽間是開放式的,掛著主人各式各樣的襯衫、西裝、大衣,不過好在也有一個大柜子,景澄走過去打開那個柜子,直接鑽了進去。
喬慕灃洗了澡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往開合幅度發生了某些變化的門口瞥了一眼,隨後就走進了衣帽間。
能看見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見,他隨意取了件睡袍穿在身上,隨後就打開了閉合衣櫃的門。
伸手一撈,直接便從裡面撈出一具溫香軟玉的身體。
&景澄驀地驚叫了一聲,連忙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等眼睛適應了外頭明亮的光線,才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男人。
喬慕灃低了頭,微微湊近她,緩緩道:「這又是什麼遊戲>
景澄聽了,微微轉開身體,拿側臉對著他,似乎是在笑,可是笑容又不怎麼自然,「捉迷藏咯!」
喬慕灃聽了,輕笑了一聲,緩緩站直了身體,轉身走出了衣帽間。
景澄跟著他走了出來,見他坐在床邊隨意地用一條毛巾擦了擦頭,便走上前去,伸出手來按上他的肩膀,「喬先生今天上班辛苦啦,需要我怎麼服侍?」
喬慕灃聽了,沒有回頭看她,只是伸出手來捏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前一拖,直接拖進了自己懷中,沉眸低笑看著她,「這裡賣力,你這是想要了我的命?」
景澄聽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其實細細算來,這幾個月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真沒有多少,可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