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姚林不說話,梁白也不說話,簡悅低低咳嗽一聲,捂了捂嘴道:「端木公子,我還有事情,我先告辭了。」
這種高端人士的聚會,她還是不參與的好,姚林可以在梁白面前丟臉,估計不能在端木禮面前丟臉,而無論如何,最後倒霉的說不定還是自己。
見簡悅要走,端木禮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奇道:「等等,姑娘,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姚林,這銀鉤賭坊是什麼地方,你讓一個姑娘家在這裡,不太好吧。」
端木禮心裡,對這個不卑不亢的姑娘還是很有好感的,能幫的時候,很願意幫上一回。銀鉤賭坊雖然不是青樓,但畢竟是個賭坊,一個姑娘家,自然是不妥當,若是姚林有什麼吩咐指派,也不該讓她去做。
只是姚林還沒說話,簡悅便道:「端木公子誤會了,我只是在桃花源里做了兩日工,並不是桃花源的人,在這銀鉤賭坊做事,和姚公子更是沒有一點關係。」
說著,簡悅嘆了口氣,微微苦笑一下:「只是有眼無珠,識人不清,才有此境地罷了。」
梁白抬眼看了下姚林,雖然不知道簡悅是怎麼跟端木禮認識的,但知道這次,銀鉤賭坊是留不下人了。即便姚林本來也不打算將簡悅留在這地方,但這情願和不情願,卻是完全的兩個感覺。
果然,端木禮一聽,便道:「這是怎麼回事,方之敬,姑娘是被迫來的?你們銀鉤賭坊,現在還做起買賣人口的事情來了?」
方之敬站在一旁,臉色那個苦啊,看看姚林,得罪不起。再看看端木禮,也得罪不起。早知道簡悅如此燙手,說什麼也要派人嚴加看守牢了,不至於鬧到現在這難以收拾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