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道從縣公安局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雖然這種兇殺案件,與他現在的職責並不相干,可是喜歡管閒事的他,還是忍不住要過問一番。
至於得罪李林,凌正道還真不怕,同時他也相信,李林這縣委書記,也是希望平縣往好的一面發展。
可是人心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讓你想都想不到。
「工作辦完了?」看到凌正道進『門』,穿著睡衣的周影,便連忙迎了來,「我給準備了水,一定渴了吧。」
凌正道不由地點了點頭,這會兒他還真是有些口乾舌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你不在家,我也睡不著。」周影羞澀地笑著,將水杯遞到了凌正道面前,那模樣頗像個體貼人的小媳『婦』兒。
凌正道也沒有客氣,將杯的水喝盡,便有些疲倦地做了下來。
「是什麼事,臨走時你好像說是出了兇殺案?」周影在一旁輕身問凌正道。
「對,一個『女』職工晚下班時遇害了。」凌正道想到這個兇殺案,便越發對劉浩等人覺得失望。
很顯然,這些沈慕然覺得可靠的人,僅僅只是執行能力較強而已,真要獨擋一面卻是差強人意。
甚至在沒有了沈慕然的監督,以及張政有意無意的縱容,更是讓一些原本安分的人有些飄了,如那位治安隊的隊長。
「現在下班後,天『色』應該沒有完全黑吧,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周影的臉『露』出微微的驚訝。
的確如周影所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傍晚六點左右,那時候天『色』還算亮的,竟然有人敢如此行兇,膽子還真是夠大的。
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呢?這個問題讓凌正道有些困『惑』。
遇害的那位『女』職工姿『色』平平,家境一般,是一個老實本分的『女』孩子,而且也從未與他人發生過矛盾衝突。
正是因為如此,凌正道才困『惑』,兇手的作案動機是什麼?不圖財也不圖『色』,更不是什麼情殺之類的,那到底是為何要殺人呢?
當然如果兇手是個新手,在情緒緊張的情況下搶劫殺人,那也是很有可能的。可是種種跡象表明,兇手是一個非常老道的犯罪分子。
難道說兇手喪心病狂,只為了犯罪而殺人嗎?凌正道越想越覺得這起兇殺案蹊蹺的很。
「破案有警察的,你也不要想太多,早點休息。」周影見凌正道滿臉沉思,心裡也有些著急,可是這種事她是一點忙也幫不的。
「對,還是早點睡覺的好。」凌正道點了點頭,他知道憑自己這麼想,恐怕想到天亮也想不明白,還是養足『精』神再說吧。
這一夜對凌正道來說,睡並不是很輕鬆,他做了一宿的夢。眯著眼睛『摸』起『床』頭的手機,是來電鈴音把他吵醒的。
「喂,凌書記你好,我是劉浩,今天早晨我們又發現一具『女』屍,情況和昨天晚的差不多……」
「什麼?」凌正道聽到這裡,猛然便坐了起來,這犯罪兇手也太囂張了吧,竟然還連續作案!
……
午九點三十分,平縣公安局,縣裡的幾位主要領導,正在聽取縣局長張政的案情匯報。
「死者王某某,於4月20日傍晚六時左右遇害,死者劉某某,於4月21日凌晨兩點左右遇害。根據對兩名遇害死者的對,暫時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兇手為同一人!」
凌晨兩點左右,凌正道剛剛躺在『床』,也是說他剛離開縣局不到一個小時,兇手再一次行兇作案了。
前後相隔最多八個小時,先後殺死兩名單身『女』『性』兇手,這樣的兇手不僅僅是兇殘,而且是肆無忌憚,完全蔑視法律的。
這一次凌正道沒有再去找張政麻煩,案發現場位於平縣北的某處胡同,那一段是目前平縣僅有的平房區,所以根本沒有路段監控。
「根據兩起案件的相同『性』,我覺得可以進行併案偵察。」
張政的話剛說完,李林便開口說:「我不管你們縣公安局怎麼查,我要求的是儘快偵破此案,將兇手繩之於法!」
「李書記請放心,縣局會調派全部警力,對相關可疑人員進行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