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斌一上午都不在辦公室,也沒有去西城區視察防汛工作。在給吳月雙打完電話後,他便獨自開車來到了成州東郊別墅。
東郊別墅環境清幽,除了這裡的業主,很少有人會來這裡。
寧斌這段時間一直頻繁出入東郊別墅,他似乎因為把這個地方,當做了自己第二個家,因為這裡有個溫柔體貼,而且最懂自己的女人。
然而寧斌做夢都沒有想到,就是這個待自己無微不至,讓自己找回男人自信的女人,如今卻害的他四面楚歌。
其實早在幾天前,安寧鄉水利大壩被沖毀時,寧斌就曾懷疑過,大壩是否存在一些質量上的問題。
可是即便是懷疑,他也不願意相信,這與吳月雙提供的建材有關係。直到今天凌正道親自來找他,說明了情況之後,他才不得不去面對這個現實。
在電話中質問過吳月雙後,寧斌還是不死心,他還要找吳月雙當面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世上不缺痴情的女人,同樣也不缺痴情的男人,寧斌心裡還是放不下吳月雙,他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了。
其實這種事情也很正常,人總是充滿感情的,長期生活壓抑,讓寧斌在遇到吳月雙後得到了釋放,而這種釋放後感覺,已經在他的心裡形成了依賴性。
按響了門鈴,寧斌很快就看到那個讓自己迷戀的女人。
她穿著一件刺繡的短款白底旗袍,將她成熟飽滿的身姿襯托更加動手,修長而結實的雙腿,猶如精雕細琢般的,讓人忍不住想去把玩。
一頭青絲挽起,細嫩光滑的臉龐格外白皙,黛眉秀目一抹紅唇,不僅是充滿了女性的風韻,更顯得溫柔而端莊。
雖然吳月雙的容貌身姿,早已經留在了寧斌的心裡,可是和以往一樣,她還是讓他心動不已。
「你來的還真是快,我以為要到中午才能看到你。」吳月雙將身子貼在寧斌得身上,她的身子軟的像一團棉花。
寧斌遲疑了一下,才收回自己的心思,說了一句:「先進屋說。」
走進溫馨舒適的客廳,寧斌莫名地感覺已經煩躁的心情,竟變得平靜了許多,那是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我特意給你準備了茶,這是我托人從南方帶來的」
「先不說這個,我就問你,安寧鄉水利項目的建材到底是怎麼回事?」寧斌打斷了吳月雙的話,他現在最想了解的就是這些事。
「什麼怎麼回事?建材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吳月雙說著,就坐在了寧斌的身旁。
「還沒有問題?」寧斌有些惱怒地推開了葉霜的手,「我這次被你害慘了,你知道這次的問題有多嚴重嗎?」
「那又怎麼樣,我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吳月雙的臉強閃過一絲不悅,同樣是男人,寧斌這只會著急的態度,相比盧新明的淡然,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怎麼樣?這件事我沒辦法幫你了,你最好是主動交代問題,爭取寬大處理吧。」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讓我主動交代問題?就算我交代了問題,難道就不用坐牢了嗎?你是成州的市長,這種事對你來說不是問題吧」
「呢以為我這個市長就能隻手遮天?」寧斌惱怒地打斷了吳月雙的話,「實話告訴你,現在你坐牢都是輕的了!」
吳月雙聽到這裡,便越發覺得盧新明說的對,寧斌這樣的人根本就指望不上。她的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寧斌你還算個男人嗎?」
「你說什麼?」寧斌突然愣住了,此刻吳月雙臉上的不屑的冷笑,以及那句「你還算個男人嗎」,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
曾經曲雅靜就是這樣不屑地冷笑,對自己說,「你還算個男人嗎?」讓寧斌的內心世界充滿了恥辱感。
可是寧斌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吳月雙竟然也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她並不是曲雅靜那般惡毒狂妄的女人才對。
「我說你就是個廢物,一點兒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