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的意思很明確,小奶貓這個所謂的契約條件,太過籠統了,如果仔細推敲,問題會非常大。小
奶貓此時則說道:「這個你想的有點多了,我們流金身一脈樹大根深,就算你們這個小世界破滅,我們流金身一脈都不一定會有事,怎麼可能需要你捨身相助,這個條件其實是虛的。」「
虛的就去掉唄。」展步輕飄飄的說道。然
而小奶貓這時候則搖搖頭,對展步說道:「這種契約條件不是我定的,而是流金身一脈的規矩,我並不能隨意更改結契的條件。」
「那就算了。」展步無所謂的說道。
而小奶貓這時候則說道:「其實你仔細想想,這個結契的條件很籠統,你沒必要拒絕啊,只是不傷害流金身一脈而已,難道這你都做不到嗎?還是說,你心中本來就打算與我們這一脈為敵?」展
步搖搖頭,他才不相信小奶貓的鬼話,好,就算如小奶貓所說,流金身一脈不需要展步捨身相助,但是那個不傷害小奶貓這一脈也有很大的問題。
假若以後展步遇到另一個擁有流金身的生靈,對方要殺他,難道展步也不能還手麼?而如果還手,就會違背某種契約,這種契約,可不是毫無約束力的紙張契約,肯定與神魂有關,讓人無法拒絕的。所
以,這種條件籠統的契約,展步想都不想,根本不會答應。
當然,最主要的問題是,展步沒有弄明白小奶貓這一脈的底細。雖然小奶貓一直說他們那一脈怎麼樣怎麼樣,但畢竟,小奶貓被天道生靈定義為「罪民」,所謂罪民,肯定做過對不起這片天地的事情,否則天道為什麼要如此定義一個族群。
所以,與小奶貓合作一次,展步就覺得非常不妥了,他可不想成為「大荒奸」,不想過分的和小奶貓這一脈產生因果。
而小奶貓見到展步拒絕的很乾脆,於是小奶貓說道:「其實,契約的條件也是可以談的。」「
可以談?」展步對小奶貓問道。小
奶貓點點頭,然後對展步說道:「雖然可以談,但是,你現在還沒有資格,一般來說,只有真人境界的生靈,才有與我們談契約條件的資格,你現在連築基境界都沒有到,所以想要和我結契,只能用這種通用的結契版本。」展
步明白了,看來,小奶貓自己並非多麼自由,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制約著它,只有突破某種限制,才能更改那些規則。
這種情況,就像是一個大公司與外面的人簽定合同一樣,如果你個人單槍匹馬,與人家簽定合同,就必須遵守大公司的規則,人家直接給你弄個標準合同版本給你,至於你覺得這個合同不合理,那對不起,你想簽就依照這個版本來簽,不想簽人家也不鳥你,不可能和你單獨重新逐條修正合同。而
如果你不是單槍匹馬,而是擁有一定的實力和影響力,那就不同了,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合同由你來定都沒問題,說到底,還是一個實力問題。
於是展步對小奶貓說道:「那我明白了,等有一天,如果我的實力足夠談條件了,咱們再說,這種通用的結契,我也看不上。」
小奶貓點點頭,而後對展步說道:「好吧,反正我等得起,十年,百年,對我來說也不長,既然沒事,那我走了,我還需要修煉。」
說完之後,小奶貓掉頭,想要離開,它的確需要修煉,這一次出來,它的損失有點大。
而展步這時候則目光一閃,急忙對小奶貓說道:「慢著。」
小奶貓見到展步阻止它離開,它頓時驚訝的轉過頭,再次看向了展步,同時對展步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此
時展步忽然想到,麒麟天書懼怕流金身一脈,這太致命了,雖然展步和小奶貓暫時沒有起什麼衝突,但如果展步遇到其他擁有流金身的生靈呢?那豈不是處處受制於人。
於是展步急忙對小奶貓說道:「我是想問一下,有沒有辦法,可以消除麒麟天書對你們這一脈的恐懼,你看,咱們兩個雖然沒有結契,但至少算朋友了吧,我這麒麟天書總是畏懼你,這太尷尬了。」
小奶貓見到展步這麼說,頓時一臉古怪的歪著頭看向展步,對展步問道:「你想讓麒麟天書消除恐懼?」
展步點點頭。而
小奶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