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警察一聽展步罵他們白痴,一個年輕的傢伙頓時忍不住高聲喊道:「你說誰是白痴呢,想找事是不是?」
展步被他們打擾了,自然也沒有好氣,此時直接說道:「誰跳出來自己認我就是說誰!」
「你」幾個警察沒想到真的遇到展步這種不怕他們的人,頓時氣的一瞪眼。
而這時候蘇卉則看出來展步現在的話里已經帶了火氣,這時候蘇卉對展步說道:「你先消消氣,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你去救孩子吧,這裡我來對付就行。」
展步看了看蘇卉,蘇卉則對展步點點頭:「放心好了,幾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小警察而已,好打。」
蘇卉說完之後,轉過身子面向了幾個警察,而後面帶不屑的對他們說道:「你說你們是警察?」
「沒錯!」一個警察揚了揚頭說道,接著他指了指自己的一身警服:「難道你不認識我穿的這一身警服嗎?」
蘇卉這時候則一笑:「這衣服可說明不了什麼,雖然國家規定非警務人員不得穿這種標準的制式服裝,不過現在的騙子太多了,前段時間還有人假冒特警,抓了當官的勒索贖金呢。要弄你們這樣的一套假衣服也就兩三百塊錢的事情,我懷疑你們是假警察,把你們的警察證拿出來我看看。」
這幾個警察顯然第一次遇到提這種要求的人,一個警察頓時趾高氣揚的對蘇卉說道:「你算老幾啊?我憑什麼把警察證給你看!」
另一個警察也說道:「就是!快滾一邊去,別在這裡妨礙公務!」
這幾個警察其實本身就帶著氣來的,本來這哥幾個在警察局打牌呢,結果被老太太在警局門口又是哭又是鬧的把他們弄了來,所以一肚子不滿,說話自然也和吃了槍藥一樣。
蘇卉此時則一笑,揚了揚自己手中的一隻小巧的圓珠筆,而後說道:「看到了麼,這是錄音筆,我有一個朋友是記者,我勸你們說話的時候最好過過腦子,因為你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會出現在第二天的媒體上公之於眾,如果你們誰想幸運的成為臨時工的話,那依舊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好了。」
聽到蘇卉這麼說,那幾個警察頓時一愣,他們這些小地方的警察,平時做事的確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不過他們也明白一個道理,現在這個時代是網絡時代,不要說得罪了記者的朋友,就是得罪一些特別較真的人,非要把事情鬧大,那麼闖禍的警察也有可能被當作「臨時工」辭退,這種例子有很多,所以一聽蘇卉說自己的朋友是記者,幾個警察頓時語氣不那麼強橫了。
雖然他們幾個的語氣不敢那麼強橫,不過他們也不想弱了自己的氣勢,於是剛剛說話的那個警察就換了一種說法,對蘇卉說道:「你沒有權利查看我們的警察證。」
其實即便是小地方的警察,平時也會帶著警察證執行任務,這是硬性規定,這幾個警察的身上自然也帶著警察證。
可是周圍要是那麼多人看著這件事,要是他們這麼乖乖的就把警察證給掏出來讓蘇卉看,在這幾個人看來,這就是被削了面子,下不來台,所以他們寧可硬著頭皮拒絕蘇卉,也不想「服軟」。
蘇卉這時候則說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你不在執行公務的情況下,我當然沒有權利要求查看你的警察證。可是你現在要抓人,那麼就說明你要執行警察的權利,不證明你自己是警察,你就沒有執行警察權利的資格,國家有相關的法律明確規定,你必須出示你的警察證。」
一邊說著,蘇卉還一邊揚了揚手中的那個「錄音筆」,而「錄音筆」的下面則適當的亮了亮自己的車鑰匙。
這幾個警察看到蘇卉的動作頓時一愣,他們想到了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那輛豪車,剛剛的時候他們還在猜測,是不是誰家有什麼富貴親戚回來探親來了。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輛車會屬於他們所認為的「騙子」,此時看到蘇卉的車鑰匙,這幾個警察頓時心中一突,他們一下子明白,蘇卉是有錢人,而有錢人要搞個新聞就太容易了。
所以這時候幾個警察只能忍氣吞聲,不再反駁蘇卉的話,而一個警察則黑著臉掏出了自己的警察證:「看吧!」
蘇卉這時候一笑,而後說道:「這還差不多,都拿出來吧,一個也別想跑。」
蘇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