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尚雲娜以前總和他作對,總是會鄙視他,林楓也得承認,尚雲娜是個好女孩,很嬌美很有氣質很自愛,如果尚雲娜是他的女朋友該多好,在酒精的刺激下,林楓又想到了這個不太現實的問題。
一個人可以通過努力讓不太可能的事變成可能,林楓也不知道,通過他的努力,他和尚雲娜之間是否有那種可能,林楓覺得他對尚雲娜的想法並不屬於削尖腦袋攀高枝的行為,只是想得到幸福而已,畢竟尚雲娜只是個家庭普通工作也很普通的女孩,與富豪權貴什麼的都不搭邊。
一瓶白酒大部分都讓林楓喝點了,尚雲娜並沒有喝醉,可她身上的酒味卻很大,酒味和她的肌膚的味道混在一起,很迷醉,讓林楓很想做點別的。
林楓買單以後,就和尚雲娜一起走出了飯店,走在雪地上,清冷的風吹到臉上,尚雲娜的嘴角露出了無奈的苦笑,說了一句,這個世上的人到底是怎麼了?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老是來。
「又有人惦記上你了,而且是你不喜歡的人?」林楓笑道。
「何止是不喜歡,簡直就是可惡到了極點。」尚雲娜憤然道。
「到底是什麼人?」林楓疑惑道。
可尚雲娜好像是沒有馬上說下去的意思了,低頭看地上的雪,兩條修長的腿還對著雪地調皮地踢了兩腳,她也想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好點卻很難做到。
到了林楓的隔斷房,又看到了白里有點泛黃的牆壁,聞到了濃烈的煙味,尚雲娜坐到了林楓碼字坐的那把椅子上,抱怨道:「等你小子要搬走的時候,你必須粉刷牆壁,如果你不粉刷,就休想搬走。」
「怎麼又說到粉刷牆壁了,如果有必要,你讓我把牆推倒重修一遍都沒什麼。說吧,誰有惦記你了?」
「有個很可惡的男人,居然想包養我,看出的條件是,一個月給我三萬。我當時就差點吐了。」
「誰啊。這麼噁心?」林楓怒了。
「金豪酒店的老闆張九金,人稱炮爺的那個可惡男人,張九金是個很可惡的男人,他甚至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能讓他滿意,他就會讓我的生活不順心,他還說,如果想給我的生活添堵,有的是辦法。」尚雲娜很委屈。眼淚一直在眸子裡打轉,隨時都可能流出來。
果然是個很不好惹的人,難怪尚雲娜會如此的苦悶,提到金豪酒店就不得不提到劉曉娜了,那個一直都很想做雞頭的雞,林楓已經很久沒見過劉曉娜了,也不知道她是否從雞變成了雞頭,哪怕只是個手下有幾隻雞的小雞頭。
以前劉曉娜就在金豪酒店的ktv做過很長時間的包廂公主,當然了。在做包廂公主的時候,劉曉娜也出台,她接的客人檔次跨度很大,有過民工級別的男人,也有過富豪權貴男人。
劉曉娜那方面的能力很強。能讓男人很舒服,林楓也不知道到現在為止,劉曉娜讓多少男人舒服過了。
以前劉曉娜在和林楓睡覺的時候提到過炮爺張九金,說張九金是個白手起家的男人。騎著板車收廢品的時候人們叫他板爺,開著絮車送菜的時候。人們叫他菜爺,開飯店和酒樓的時候,人們叫他飯爺,等到現在,他成了大酒店的老闆,手裡的財富過億,喜歡玩弄各種美女,人們就叫他炮爺了。
如果聽到圈子裡的人喊他炮爺,張九金會很有成就感,他是奮鬥了很多年才當上炮爺的,如果聽到圈子外的女人喊他炮爺,他就不是很樂意了,你都不是這個圈子的人,憑什麼喊老子炮爺,多半會給那個女人來上幾炮。
可現實之中,不管是圈子裡的還是圈子外的人,都喊他炮爺,就算他的心裡不爽也得忍著,因為他名聲在外了。
劉曉娜並沒有對林楓說炮爺是否給過她幾炮,但話里話外卻表現出了她對炮爺的崇拜,劉曉娜很想通過一步步努力,變成像炮爺一樣成功的男人。
「林楓,你小子怎麼不說話了,看你的表情,你是不是讓炮爺給嚇到了?」
「我的確是讓炮爺給嚇到了,炮爺是個很不好惹的傢伙,手裡有的是錢,而且經過這麼多年的經營,肯定也積累了很廣的人脈,就算我要幫你,靠我一個人的能力也不是炮爺的對手,就算我能打得過炮爺,也不太可能扳得過炮爺強大的關係網,如果炮爺找人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