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白梅寒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確確實實發生了。
「呵呵!別緊張,我就是無意中聽到你的叫聲才追著這車來的。」梁晨隨意的說道,仿佛是做了一件無不足道的事情,就像呼氣吸氣一樣簡單。
「但是你怎麼……」白梅寒怎麼也想不明白他這么小的一個人怎麼能跟得上開著的麵包車呢?而且這車應該走了很遠才對,這怎麼可能啊?
梁晨自然知道對方想問什麼,但是總不能明著跟你說,我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有一身神功,可以日行百里,快如閃電。
「是這樣的,我從小就被哥哥拉著鍛煉,所以特別能跑,呵呵!你看這不是跟上了嗎?」梁晨笑道,什麼鍛煉,其實就是每天練青蛙跳,第一次當作女孩面前說謊,梁晨感覺臉上特別不自然,好在是在夜間看不到他的樣子。
「但是這樣很危險,你會沒命的,我和你又不熟,為什麼你會來救我?」很快白梅寒便拋開梁晨為什麼會在這裡的問題,轉而問起他的動機來。
「誰讓我遇到這種事呢,再說救人需要理由嗎?」梁晨實在搞不懂這女孩怎麼這麼多為什麼。
是啊,救人需要理由嗎?難道看到一個人處在危險之中,還需要開個研討會研究一下?白梅寒一下子愣住了,自從家裡出事後就再也沒有人對他們主動伸過援手,反而是冷漠的無視和無情指指點點。
「真的謝謝你,我……」說著白梅寒又想哭了,「行了行了,你都謝過好幾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回去。」梁晨打斷了白梅寒的話說道。
這時整條公路就他們一輛麵包車孤零零在那裡,沒有車經過,沒有月亮,整片大地就像無邊的黑海一樣,令人感到莫名的心慌。
「那……現在怎麼辦?」白梅寒看了看漆黑的四周,不由得拉著梁晨的手問道,現在梁晨就是她的依靠,拉著梁晨她感到很安全。
「你先呆在這裡,我去看看那車輪換上了沒有。」梁晨說道,但是白梅寒沒有鬆開手反而抓得更緊,「我跟你一起走。」
「放心,那兩個人已經走了,不會再有人來了,我很快回來。」梁晨見她非常害怕便安慰道。
「那…..你快點回來,我……怕黑,你自己要小心。」白梅寒說完這才鬆開手,梁晨拍了拍她便去檢查後輪情況。
還好車輪已經裝上了,梁晨摸到了後面憑著手感做出了判斷,但是他突然想起自己不會開車啊!
雖然他了解車的驅動原理,但那畢竟是書上的東西,他都沒有去親身實踐過,這下悲劇了。
當他看了有關車的資料,當時就想去試驗一把,但是被梁媽媽一把給揪住了,之後便是通令梁家所有人密切看好車輛,一看到梁晨靠近便馬上拉走。
這都是梁晨瘋狂做實驗的結果,梁家人都怕了這小祖宗,用酒精燒開水,差點沒把書房給燒了,現在又玩車,那不把梁家給拆了。
「車輪已經修好了,但是我不會開車,你會嗎?」梁晨回來說道,「啊?我只會騎自行車,不會開這種車。」白梅寒的聲音很小聲,但是梁晨還是聽得清楚。
「那就遭了,這裡這麼偏僻,加上晚上寒氣又重。」梁晨糾結了,早知道這樣應該把這鐵皮疙瘩學會才對。
被梁晨這麼一說白梅寒頓時感到有股寒氣從腳底冒上來,「要不我們報警吧?」白梅寒突然說道。
「對啊!找那個女警察。」梁晨這才想起來這茬,沒錯他是有梁家這個大靠山,但是習慣了我行我素,一有問題他首先是自己想辦法解決,而不是向梁家求救。
梁晨用谷歌地圖搜素到了自己所在的方位,這才摁下女警的號碼,聽筒了傳來一陣呼叫聲,在這夜色里迴蕩,清晰的傳入兩人的耳中。
「喂,那位?」正在和同事吃飯的溫碧雅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感到很奇怪,但是還是摁了接聽,但是沒想到電話里突然傳出一聲呼救聲,「大姐救命啊!」聲音之大足以媲美史前恐龍的叫聲,把最靠近溫碧雅那個警員嚇得以為有什麼突發情況,於是直接拔槍了。
「溫隊有情況?」大家都緊張的捂著腰上的手槍問道,溫碧雅示意大家不要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