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相比於噩夢,美夢的破壞力更大。一個是在夢裡破壞了些什麼,另一個像蝴蝶效應一樣,破壞的是現實。
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太久沒有夢到她了。場景我家,然後,大概是在補習。背景什麼的都是亂的。然後,最初幾次補習我都沒說什麼,後來實在忍不住,我就說了些話。說了什麼我忘了,也許是天快黑了吧,我要送她回家,她說她騎電動車就好,我說,那我就跑著送你。她笑了,其實,她騎慢一些,走著送也是可以的。
傍晚的景色嘛!也沒太注意,總之是很傍晚的那種景色,她家住在中學後面的那片平房,是租的房子。我覺得她的一切都很可愛。
碰到了她媽媽。她媽媽似乎很熟悉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就能叫出我的名字了。我逗留一會兒,了解了些如院子裡的樹,門前的小河什麼的,就開始在夢裡打遊戲了,包含星空和未來的遊戲,有壟斷,有難過,但是還是喜歡看她玩。之後,夢就散了,該去上班了。
醒來之後很是難過,一直壓抑著眼淚和哭聲,好像自己隨時都要倒下,呼吸困難。最後還是好了一些,就覺得,某些東西從身體裡抽走了,我會不自覺地看看周圍,是不是她與我捉迷藏呢?故意躲在什麼地方。啊!不該細說細想細寫的,否則是一定會淚流滿面的。
還是用幹活來掩蓋這種,難過。有些東西是無法用其他東西麻痹的,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那裡,任由其打罵。於是我只能如是做。
但是當我醒來以後,我完全能區分,夢境是夢境,現實是現實。夢裡不隔,現實隔,這個差別很明顯。這個她,只是我夢裡的東西,註定在現實里找不到任何一個映射。
只要出現問題就該調整,許多人總是嘮叨,這樣做是會出亂子的,不感變化。向前邁步就像行船,水的變化是不以人的意志轉移的,只能改變操作方式以適應水,才不會翻船。調整是唯一不會變化的。
人的情感是通的。然而還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我在想,也許它在等待一個永遠也不會回來的主人。就像很多人一樣,在等待戈多,等待著絕無可能發生的事,因為他們相信,只要相信就會靠近一些。其實我何嘗不是如此呢?
何為冰冷的心呢?對人對物其實是大同小異的。暗暗地心懷憐憫,善良也不會受傷,也許這就夠了吧!
骯髒事骯髒,乾淨是乾淨,有中間態。不知道為什麼卻像水火一樣難融。也許是資源決定了生活質量,而生活質量決定了品味,總之就是小的差距導致了大的差距,然後大的差距之間難以彌合吧!
之前每次來會關注三葉草,現在每次來會關注小胖狗。我知道我不是特別的,特別的是我坐的這個位置,這個位置之前應該是它的主人坐過的位置,算了。都不容易,相互體諒吧。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只有我不趕走它,它只能來這裡。
我意識到寒冷的重要性,一個人不會被嫌棄。敝帚自珍。
許多事情都無法評價,因為本身是無價的,又或者是本身無法改變的。要麼接受要麼不接受的東西,無需評價。然後也不要對自己要求太嚴苛,有事做就做,沒事的時候,就在沒意義的事裡面選一個比較有意義的做就行了。
看喜好還是厭惡,抓住一個點就行了。
三足鼎立,鐵三角,這個三真的不簡單。
嗯,已經過了那樣的年紀了,即便有些悲傷也可以迅速消滅掉。這是一個思維陷阱,越關注悲傷就越是難以解決悲傷,不關注悲傷而選擇努力,才能減少催生悲傷的事。看似南轅北轍,實際上是對的路。難受往北面走是這個道理吧!
爭什麼呢?不言而喻就好。其實就是寫的不夠好嘛!後面再努力就行了。不好的東西我也不敢給比人吃,吃壞了怎麼辦呢!只能自己慢慢吃了。還是覺得做到言之有物很難。
文化這東西是潛移默化的,不可反駁。所以就是說,薰陶這事情,要當做一項工程來抓。同時了解到許多事多是抽象的,沒有實體的,屬於存在大部分人腦海里的一種共識,要抓住這些抽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