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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公子,多謝您將竹茹閣主送回來。一窩蟻 m.yiwoyi.com祁爺一天一夜未合眼,剛剛喝了點酒睡著了。真是抱歉,還望您見諒!」一旁的杏娘替南星作答道。
見到竹茹歸來,南星已激動得無法自已,連向竹茹的救命恩人致謝也全然忘了。
「竹茹,你哪裡不適?是不是哪裡受傷了?來,我扶你回去好好看看。」南星伏在竹茹身邊,關切地勸撫道,「祁爺喝醉了,你有什麼話,等他醒來再說吧。」
見竹茹伏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南星猜到其必有十分重要的話要講,所以也不再安勸,只是傍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竹茹緩緩直起了她的上半身,帶著那兩行悲喜交織的眼淚,朗聲道「玉蕊姑姑,我有話說。」
「竹茹——」
南星滿目心疼地望著竹茹,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她受了很重的傷,但只有她親愛的南星能看得出來,她的傷並非世間百草所能治癒。
「竹茹,你要說什麼?」顧及到竹茹的傷情,玉蕊的聲音里多了三份溫情。
「我要指證一個人撒謊!」
說這話的時候,竹茹一直冷冷地盯著她左前方的那個人,眼睛裡充滿了仇恨。那一身青蓮色斗篷下,竹茹纖弱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
一直緊緊陪伴在竹茹身邊的鐘凌岳在努力安撫她的情緒,他的手此刻也在斗篷下,正溫柔地撫慰著她的手。
南星識得那是鍾凌岳的斗篷。
她和他偶爾眼神相遇時,他都會像謙謙君子一樣微微一笑,倒是她顯得有些侷促,每次都不知所措地做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算是禮數上的一種回應;不過,到得此刻,她還沒向他道過一句感激的話呢,說來,可真是失禮至極。
「碧筠閣主,你說我撒謊?」
林江仙怔怔地凝視著連說話都在顫抖的竹茹,顯然是被竹茹的這個目光殺了個措手不及。不僅他,連他的對頭黑面佛到現在還沒完全醒轉過來。
「竹茹,你先起來說話。」吳希夷示意南星扶起竹茹。
「竹茹,究竟……究竟是怎麼回事?」玉蕊遲疑的聲音里也已察覺到了某種端倪。
竹茹緊咬著牙根強忍淚水,幾次嘗試啟齒,可每次她一鬆開牙關,淚水就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奪眶而出,瞬時淹沒了她的喉嚨,讓她無法作答。
身旁的鐘凌岳一邊體貼地安撫著她,一邊用眼神徵詢了竹茹的意見——由我來說,可以嗎?
淚眼盈盈的竹茹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了默許,那信賴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難言的依賴之情——一個人身處絕境之時,突然有人向你遞過一根救命稻草,你的眼裡大概就是這種反應。
杏娘靜靜地看著,默不作聲。
她很明白,此刻的竹茹對這個鐘凌岳傾注了一種怎樣的情感。
她偷偷瞥了一眼吳希夷,昔日的那種感動再次湧上心頭。
往事如煙,卻未必過眼即散,往事如風,卻未必過耳無聲。
鍾凌岳從那青蓮色斗篷下緩緩伸出手來,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用羅帕包裹著的東西,遞到吳希夷跟前,道「九爺,我們方才在一個破廟之中找到了竹茹閣主,另外,我們還在破廟之中找到了這個。」
羅帕之中是一顆米粒大的小顆粒,焦黃之中還透著一點殘存的白色,遠遠聞著,還有一股異香,吳希夷大概猜出了這是一種藥物,但究竟是什麼,他完全沒有頭緒;再者,他也不是喜歡鑽研的人。
所以,一見此物,他便張口問道「這是什麼?」
鍾凌岳沒有回答,而是返身向林江仙問道「林公子,你可認得嗎?」
林江仙聞著香味,便已覺熟悉,只是此物明顯被焚燒過且還摻雜著其他的氣味,所以他初時未能十分確定,此刻,鍾凌岳將那東西轉遞到他跟前時,他方才確定。
他瞟了一眼鍾凌岳,因為他感覺到這個人是在明知故問!他之所以要故意這麼問,不過是想讓他自己親口承認罷了。
「這是玉樓春。」林江仙沒有猶豫,也沒有否認。
「啊!
第十二章 玉樓春非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