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刻意地迴避著什麼,抑或只是單純地想和他保持一點距離。
可不管哪一種,都讓墨塵很不好受。
「我病了。」為了讓師瀟羽看自己一眼,墨塵故意以虛弱的聲音說道。
「病?鄧郎中不是說了你沒病嗎?」師瀟羽驚疑地扭頭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她就明白過來,自己上當了。
「哼,他就是個庸醫。」墨塵的語氣中透著不屑,而嘴角卻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意——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容易上當。
不過此中最得意的還是師瀟羽終於正眼瞧了他一眼。
趁著這一刻的喜悅與滿足,墨塵繼續生起了他的「病」。
只聽得他用著一種更虛弱更消沉的聲音說道,「我已經無藥可救了吧!你知道嗎,這兩年這個『病』一直糾纏著我,每日『只許心兒空想』,卻『日日系在心上』。不知你可否有什麼妙方幫我去了這病?」
墨塵雖未直言道明,但於話中暗藏了一對字謎——「只許心兒空想」,謂之「相」字,「日日系在心上」,謂之「思」字。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雖然師瀟羽還是以前一樣容易上當,但她畢竟不是一個遲鈍的人。
「我不是您的大夫。」
「但你有唯一可以救我的藥。」
「就算我有,我也只有一副沒有解藥的毒藥。」
師瀟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像是服下毒藥之後那張沒有溫度的臉,不過,墨塵還是分明地看出了她是在刻意維持這種與我無關的冷淡。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