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茅菲怡風情萬種,一副倒貼的模樣,跟著站在沙發後面的劉婷婷眉頭皺了皺,心底湧現一股不舒服感。
身上擠來一片柔軟,巫辰條件反射想要躲開,眼角瞟了臉色難看的劉婷婷一眼,強行止住自己逃離的衝動。一個月以來,巫辰參加了四次聚事廳會議,每次散會之後都會被茅菲怡調戲,他每次只能見招拆招避開,要不是因為劉婷婷的事情,他根本不想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的接觸,在他眼中,這個女人是和段青山一樣令人厭惡的存在。
「呵,茅堂主喜歡就好。」巫辰不動聲色地躲開,白天想了一整天,自己在長清幫繼續這樣下去只能是浪費光陰,而今天劉婷婷的一席話正好讓他找到了一絲的突破口。
段青山滅掉玉華宮後如此大張旗鼓,為的便是揚名,功利心如此重,人品又不怎麼樣,在長清幫也絕對是爭權奪利的存在。
而昨天從劉婷婷口中也得知了茅菲怡主動勾搭慕容騰,為的也是自己的地位,和烈羿不同,烈羿是功業心,想要證明自己,而這兩人便是純粹的野心權力欲望,雖然不敢反叛,但是誰能料定身為幫主的慕容騰哪天會不會重病死或者被暗殺,那麼空置下來的幫主位置便是重點了,要麼幫主生前指定,要麼靠著自己在長清幫的根基,所以勾心鬥角應該在所難免。
退一萬步說,哪怕慕容騰長命百歲,那麼爭奪在長清幫的地位也不是沒有意義,就算堂主都是平級,但是也有影響力高低之分,身價也跟著不同。
所以自己在長樂幫的突破口便是兩人的權利糾紛,而切入口便是茅菲怡。
「那你喜歡我不。」見巫辰沒有像昔日那般拒絕自己,茅菲怡心花怒放,大膽地眨了眨勾魂的雙眼嬌氣地問道,征服男人一向是她的快感,特別是眼前這個擁有無雙容貌且身手不俗的男人。
劉婷婷聞言也睜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巫辰,緊張,擔憂,她不想心中的完美男人形象一下子便崩塌。
一句赤露露的問語再次讓巫辰眉間青筋一跳,儘管心中厭惡至極,但面色儘量保持不變,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今天來是有事和茅堂主商量的。」
「有事。」面對巫辰的不解風情,茅菲怡眸子一暗,像是焉了一般,有氣無力地說道:「可是我不想聽。」
看到巫辰沒有被茅菲怡直接勾引了去,劉婷婷稍稍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手心已經全是汗漬,有些無奈,自己居然比當事人還要緊張。
不想聽。巫辰滿臉暗線,正要說些什麼,一陣刺鼻的香風再次撲來,巫辰猝不及防,被茅菲怡整個身體壓在身下。
「現在還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麼。」茅菲怡抬起玉手,輕輕地摩挲著巫辰的臉頰,吐氣如蘭,放任自己胸前的柔軟壓在身下男人的胸膛。
劉婷婷幾乎忍不住要衝上前去,將那不知羞恥的女人從巫辰身上拖開。
「當然有。」面對主動投懷送抱的玉人,巫辰心中沒有半點波瀾,淡淡地說道。
「什麼。」如此定力的男人也是僅見了,茅菲怡心中嘆息一聲,卻也因此被激起了勝負欲和征服欲,難道自己就這麼沒有魅力。
一時血氣上涌,茅菲怡伸出俏舌舔了一圈唇瓣,而後攸地往巫辰的嘴唇湊去,卻被兩個手指擋住。
已經有好幾次被偷襲經驗的巫辰及時伸出兩指擋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用力將湊到自己面前的腦袋撥開,而後猛地仰起身來,鋒利的眼睛直視茅菲怡說道:「關於段青山的事情,難道茅堂主不想聽麼。」
「段青山。」被巫辰犀利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茅菲怡撇開視線,重新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淡淡地說道:「提他幹什麼,關我什麼事。」
「段堂主最近剛滅了玉華宮,無論在鹽城還是在長清幫,似乎都很風光霸氣,如今在長清幫的地位更是愈發穩固,隱隱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勢,茅堂主不緊張麼。」巫辰侃侃而談道。
「緊張。我緊張什麼。」茅菲怡神色一僵,滿不在乎地說道。
「緊張什麼茅堂主心裡清楚。」巫辰笑了笑答道,他其實也不知道段青山和茅菲怡是否有什麼矛盾,只是猜測著兩人同樣野心磅薄,同處在一個門派內應該會爭鬥不少才對。因此才想用避實擊虛的方法,誆茅菲怡一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