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見過喬錦璋後,就讓她回了王府備嫁,讓她一切安心。
司空穆晟聽了外頭的傳言後,回了關雎宮跟雲染笑著說道:「外頭現在不知道多少人講皇后娘娘心懷寬厚,待人真誠,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
聽著司空穆晟的調侃,雲染靠著軟枕挑眉看著他,「怎麼,你還吃醋了不成?」
眼光透過窗子窗子落進來,在她的身後繞成一段金黃,像是染上了一層金光一樣。
本就粉嫩的面龐,此時兩頰含暈,那雙眼睛水潤潤的盯著他帶著戲謔的笑,就讓他忍不住的走過去,低頭把人按在了軟枕上吻了下去。
雲染:
經過剛登基時的人荒馬亂,那段徹夜忙碌的日子,現在一切慢慢的上了正軌,司空穆晟才發現,他們夫妻已經很久沒有在王府時的輕鬆愜意。
兩人唇齒交纏,細細碎碎的吻,跟往日的急切大為不同,一下一下的輕啄,像是在逗弄般。
雲染就伸手推了司空穆晟一把,反被他捉了手困於掌中,方才還溫柔如水的輕吻,眨眼間就像是驚濤駭浪般的襲來。
讓她喘不過氣來。
也不知道多久,這細密綿長的吻才收住了,司空穆晟卻是雙手一抄,把人抱起來,徑自進了寢室。
外頭守門的鄭通,聽著屋子裡隱約傳來的動靜,滿滿地垂下眼瞼。
真是想不到,皇上待皇后娘娘是真的好的。
在這後宮裡,受恩寵的妃子不少見,得寵的皇后也不少,但是寵也只是寵而已。
哪裡像是皇上,朝堂上的政務一忙完,拔腿就往關雎宮跑。
這哪裡是寵,分明就是
鄭通想到這裡不由的嘆口氣,又想起皇后娘娘的容貌跟言行,又覺得能被皇上看重自然是有道理的。
一直鬧到天黑透了,司空穆晟才放過雲染。
兩人沐浴過後,雲染肚子咕咕叫,司空穆晟讓人送御膳來。
一溜煙的宮人捧著食盒進來,手腳麻利的擺膳,眼睛一點也不敢四處看。
只遠遠地看著皇上在輕聲細語的跟皇后娘娘說什麼,那溫柔勁兒,真是令人臉紅。
東西都是關雎宮的小廚房出來的,是雲染尋常愛吃的。
司空穆晟毫不避忌的牽著雲染的手出來坐下,雲染還有些不自在,不過在看到宮人們都垂下頭,並沒有看到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
司空穆晟看著他,眼睛裡帶著促狹的笑。
雲染瞪他一眼,卻沒什麼效果,反被他夾了菜塞進了口中。
竹蓀老鴨湯燉的火候很足,雲染喝了一小碗湯,又盛了一碗給司空穆晟。
吃到半路,司空穆晟抬起頭看著雲染說道:「今日喬家上了一道摺子。」
在王府時一家三口吃飯,習慣了邊吃邊說話,此時只有帝後二人,司空穆晟也守著那些刻板的規矩,與雲染說起話來。
聽到這,雲染放下手裡的湯,帶著譏諷說道:「左不過是看著我為喬錦璋出頭,喬家覺得有利可圖,繩蠅逐臭般的圍上來。」
雲染很少說這麼刻薄的話,可見是對喬家有多不滿。
司空穆晟瞧著她,就道:「你倒是對她好。」
心裡有些不舒服,他是不會承認自己有些吃醋的。
吃一個女人的醋,被人笑掉大牙嗎?
「不過是瞧著她可憐罷了。」雲染放下碗筷,「一開始我也是不喜她,功利心太重,又能狠得下心,這樣的人我不喜歡。可是後來瞧著她能為自己找上我談條件,瞧著喬家拿著她當貨物般估價待售。我就覺得她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堅持本心,為自己謀條出路,為什麼不能給她條活路?」
「喬家哼!」司空穆晟鼻子裡哼出一聲來,顯然是瞧不上的。
「你給喬錦璋賜婚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必然是明白我的。」說著看著司空穆晟,「我心裡很感激呢。」
「嘴上說說,倒不如化作行動。」
聽著司空穆晟曖昧的話,雲染臉色一紅,這人真是
吃完晚膳,兩人一個捧著卷書靠著軟枕看,一個面前擺著一摞厚厚的摺子,眉頭皺起來能夾死蒼蠅。
秋禾帶著人送上茶點來,又悄無聲息的
506: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