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居然還敢拒絕,但是這更加讓她有了信心。
這種恃寵而驕的女人,皇帝怎麼會一直寵著。
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明歲選秀是個好機會,她就不信自己來到這裡,就一輩子當奴才的命。
雲染回了關雎宮,還沒換完衣裳,司空穆晟就來了。
把屋子裡的人攆出去,徑自走到了屏風後,恰看到雲染脫了外裳,只穿著中衣站在那裡,一對玉兔兒隨著她更衣的動作一顫一顫,煞是勾人。
司空穆晟忙移開眼睛,她身子不便,自己可經不得挑逗。
雲染瞧著他這般模樣,沒忍住輕笑一聲,捏著帕子蓋住臉。
司空穆晟被她笑的微囧,大步上前把人抱進了懷裡,「沒良心的,我擔心你吃了氣,你倒是還要看我的笑話。」
雲染想起那林書薇,忍不住的冒酸氣,聲音透過帕子傳過來,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嬌媚,「我有什麼笑話可看的,比不得人有人惦記著你受委屈,巴巴的送了人來與你解憂,生怕我委屈了你。」
說著說著雲染在廣寧宮壓制的惱火,就忍不住的冒了出來,索性扭過頭去不看他。
司空穆晟:
這鍋背的也是有些冤,忙把人扳過來,輕聲細語的哄她,「你這可是冤枉了我,不說成親前我過的跟和尚似的,咱們成親後那洛王府連個母蒼蠅都不敢在我身邊打轉的。」
這是什麼話?
雲染又氣又笑,實在是忍不住伏在他身上胸口直顫,「讓你一說,我倒想是那母大蟲般可惡了。」
「那也是我養出來的胭脂虎,誰敢說三道四?」司空穆晟感覺到雲染那軟軟的身子落在懷裡,忍不住的抽口氣,忙扶住她避開些。
雲染跟司空穆晟做了一年的夫妻,只聽著他的氣息,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頓時渾身一僵,動也不動了。
臉上紅的跟火燒雲似的,虧得還有帕子遮著,只這麼想著,臉上的帕子卻被掀開去,耳邊傳來司空穆晟的聲音,「捂著臉也不怕氣悶」
話里說著,卻低下頭含住了殷紅如血的唇。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