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場又出了一個新狀元,感謝新狀元守望紅塵之俗兄弟;俺以後碼不動字了,就跟你學炒股哈!)
夜已深,東衙後園的院子外檐頭滴水,打在青石板上,嘀嘀嗒嗒的發出有節奏的響聲,林縛坐在燈下看塘抄,為燕北防線的形勢擔憂。
外面有腳步聲傳來,林縛初時也沒有在意,倒是在院子外守值的侍衛出聲發問,他才意識到六夫人過來。站起來伸了人懶腰,坐在燈下等了片刻看六夫人走進來。
燈下看美人偷情而來,倒有一種別樣的情趣。
「大人,奴家過來了!」單柔細聲細氣的說了一聲,心裡慌慌的,沒有什麼底氣。她一路走過來,就怕給別撞到,也是巧了,除了些侍衛武卒,其他人倒像是給專門遣開了似的。
明燭高燒,六夫人臉上有著淡淡妝容的精緻,如鴉秀髮挽在頸後,穿著碧色紗質衣裙,在初夏的雨夜裡推門走到燭光之下,臉蛋美得妖冶、迷亂人心,給林縛看著,臉脖都是紅的,有如極溫潤的紅玉。
林縛原給燕北之事困憂著,給六夫人夜燭下的美給感染到,心思也都陡然舒暢起來,都說美人是解憂花、忘憂草,倒是一點都不錯。
單柔給林縛盯著看,臉越燒越燙,紅唇丹染,嬌艷欲滴,臉頰上那抹輕霞,更添艷色,眼眸子怯生生的,仿佛林縛再這麼盯著看下去,她要嚇得驚跑——今夜的單柔有著嬌弱少女的情怯。
有幾個女子不是藤蘿花?攀附、愛慕權勢,本是她們的天性,或者說是弱者的天性,單柔心裡也不清楚是迷戀林縛這個人,還是痴迷他的權勢。抑或是是沉浸於他的權勢所帶給自己的安全感,可以肆意的享受灼熱情所帶給自己的滿足感,而不用提心弔膽的害怕給別人發現後身無葬身之地。
這種種因素糾纏錯雜在一起,單柔感受到林縛帶給她絕不一樣的情感體驗,整夜為他煎熬,盼他將自己嬌嫩的花心摘走。這種情感或許不純粹,卻是熾烈而猛然的。
「走夜路下山來,可怕天黑?」林縛跪坐起來,請六夫人在自己的身邊坐下,輕聲問道。
「有人陪著過來,剛打發回去,怕大人公務繁忙,怕打憂了大人。」單柔小心的挨坐過來,一顆心提在嗓子眼,怕說錯話。只是這種事沒有必要瞞身邊人的,單柔自然是讓丫鬟陪同下來,路上遇到別人,還能有藉口圓謊,不然獨身一人大半夜的下山,行疑也太可疑了。
下山時倒是豁了出去的心情,真到了地,又心慌起來,單柔看著眼前這麼一個人,心想他是如此耀眼,讓人望不可及,當真會珍惜如此微不足道的自己?
「你還是改不了口嗎?」林縛笑道,牽過六夫人的手,這隻手真是柔軟,白得泛出瓷光,這樣的美人兒,身子又該是何等的美妙?「盈袖姐如何喊我,你也如何喊我便是。」
單柔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著林縛,能看到他眼睛裡漸燃起來的火與溫情,陡然有了些勇氣,抿著嘴,說道:「小七喊你小混蛋……」
「……」林縛一愣,卻見單柔嘴角里似怯實嬌的含著笑,這一句**的話,便將她少*婦的風情盡情的展露出來,勾得林縛神魂迷倒,恨不得將她的衣裳立即扒開來……
「啊,宋典書,這麼晚還有事過來找大人啊!大人已經睡下了。」這會兒今夜當值的馬潑猴提著嗓子在院子外說話。
單柔迄今還不知道宋佳的身份,只曉得她是林縛所任用的女吏。單柔到底是心虛,怕姦情給外人撞破,跟著給給抓住脖子提起來的貓,緊張的就要站起來。
林縛抓住單柔的手握了握,要她稍安,馬潑猴提著嗓子說話是好心提醒這邊,可又怎麼能讓宋佳不起疑心?林縛撐著書案站起來,打開門,對外面說道:「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情?」
聽著聲音,宋佳穿過月門,走進院子裡來,身邊跟著俏丫頭左蘭。宋佳也不往裡走,就站在月門前的紫羅藤架子下,說道:「什麼事情倒也比不上大人正做的事情重要,妾身明天再來見過大人……」斂身施禮,就要帶著左蘭轉身離去。
林縛恍然想到宋佳定是在山道上遇到單柔的丫鬟了,摸了摸鼻子,說道:「也沒有什麼緊要的事情,我找六夫人過來談錢莊的事情……」
宋佳倒是沒有真想著馬上就走,聽林縛這麼說,就收住步子
第50章收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