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的一席話,仿佛是點醒了上官鼎,上官鼎對著飛劍鞠了一躬,道:「多謝飛劍大哥指點迷津,上官鼎白活十八載,竟然整日吃喝玩樂,花天酒地,武功荒廢,日後也定是廢物之流,所幸現在忽而頓悟,求飛劍大哥指點武藝,感激不盡。」
飛劍笑道:「嗯,孺子可教,飛劍暗器,神乎其神;身法、用法、力度、準星,每個都是萬里挑一,別人暗器都是十發八中或者是十發九中,我的飛劍暗器,則是要求十發十中,劍氣縱橫三萬里一劍光寒十九洲!飛劍一出,鬼神皆驚!」
上官鼎喃喃道:「飛劍一出,鬼神皆驚。好厲害。」
聽到上官鼎的話,飛劍笑道:「這是自然,飛劍暗器,從不失手,一劍飛出,定要見血,無論你是多麼厲害的武者,你的內功武功是多麼強大,你的輕功是何等虛無縹緲,但是都躲不過我的飛劍,或是重傷,或是輕傷,但是一定要讓你見血,飛劍一發,絕不落空。」、
上官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好厲害的飛劍,但是我要怎麼練?」
飛劍道:「身法固然重要,但是準確度卻是更加重要。」
說罷,他把手裡的暗器飛劍遞給上官鼎,指著那一堆木樁說道:「看到那邊的那個第二個木樁了麼?把飛劍投出去射中它。」
上官鼎接過暗器飛劍,看了看那個木樁,說道:「這也太遠了,如何能打得到啊?」
的確,他們站立的位置,距離那個木樁只怕是有百丈之遠,手裡的小小暗器飛劍能丟到那裡就不錯了,更別談射中了,可謂是難上加難。
但是飛劍已經發話,上官鼎也沒有什麼猶豫,手上緊緊的拿著暗器飛劍,對著木樁狠狠的丟了過去,只見暗器飛劍在距離木樁幾丈遠的位置掉在了地上,顯然是力度還不夠。
見狀,上官鼎無奈的撇了撇嘴,說道:「你看吧,我還沒那個能耐射中那個木樁的。」
飛劍道:「你也不用灰心,沒有誰一次練習就能射中的。」
說罷,飛劍在腰間再度拿出了一把暗器飛劍,雙指夾住,對著那個木樁的方向隨手一甩,只聽到「噔」的一聲,暗器飛劍準確無誤的射進了那第二個木樁,並且已經深入了一半。
上官鼎見狀,拍了拍手道:「厲害,好厲害的暗器飛劍,若是你和敵人對陣的話,他還未到你身前便已經被你的暗器飛劍殺死了。」
飛劍點了點頭道:「不錯,此暗器可謂是神鬼莫測,敵人連看到它的來路都很難,就更別說避開了。」
上官鼎似懂非懂,說道:「這飛劍暗器雖然厲害,但是若是近戰那不就吃虧了麼?」
飛劍笑道:「近戰自然是有近戰的招數,這飛劍絕技,是獨一無二,但是近戰吃虧,所以才要學習身法,儘量把距離拉開,發揮出來最大的優勢。」
頓了一下,飛劍又說笑道:「這飛劍絕技,最光榮的戰績就是我用這一招殺了天子。」
上官鼎瞪大了眼睛道:「你說什麼?天子....是你殺的?!」
飛劍聳了聳肩道:「是啊,昏君無道,我就把他殺了,我雖然是想要做一個壞人,但是也不想成一個昏君的子民,所以我就把他殺了,只是一把飛劍,就要了那廝的狗命,可笑的是文武百官竟然誰也沒發現我,呵呵,我還記得他們當時目瞪口呆的表情呢。」
上官鼎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你這個傢伙帶給我的驚喜可真是太多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天子怎麼死的呢,卻不想殺了天子的人竟然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飛劍攤了攤手,剛欲說話,但是他還沒說出來,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轉身看去,只見一個人走了過來,正是上官南城,上官南城的面色有些陰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到上官南城陰沉的面色,飛劍疑惑道:「上官殿主,你這是怎麼了?」
上官南城面色陰沉的說道:「該死的,我派去打劫半月山莊的三大舵主和一百多嘍囉竟然在半路上被劫了下來,結果三大舵主全部被殺,一百多嘍囉嚇得破膽,竟然才回來給我們報信,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敢殺了我亡心殿的三大殿主,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飛劍和上官鼎都是一驚,上官鼎是驚訝三大舵主那麼厲害,怎麼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