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急速的向醫院開去,但半路上李婉秋已經受不了了,雲霄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竟制不住她,雪白的毛毯已經滑落在腳下,露出更加雪白的肌膚,她雙手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臉色薰染成不正常的鮮紅,喘息聲越來越大,其中還摻雜著痛苦的悶哼。
一隻手已然鑽入了小腹,雲霄不用看也知道她在幹什麼,嬌軀不住的顫抖,上下癲狂,卻依然飲鴆止渴,眉宇間卻越加痛苦。
雲霄怕她憋壞了,找了一個綠蔭的路邊停下來,扭頭一看,也是血脈噴張,趕忙撿起毛毯蓋在她身上,但下一刻就被她扯到了一邊,雲霄無奈,只能念叨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間紅粉佳人,皆是一堆白骨!…白骨!來自我安慰,但身下早已一柱擎天。
他一隻手穩住李婉秋的身子,另一隻手分別點在她身上一些鎮魂清神的穴位上,強行壓制住一部分藥力,以求緩解她的痛苦,等了幾分鐘,果然有些效果,李婉秋的掙扎漸漸變弱,到最後竟然睜開了眼睛,水潤潤的眸子裡恢復了幾分清明,但臉上卻越發鮮紅如血。
雲霄的辦法只是緩解,就如同在洪水中暫時鑄造一座水壩,雖然暫時擋住了洪水,但也只是權宜之計,下一刻崩壞之時,將會迎來更大的破壞。
雲霄見她清醒,不由長長鬆了口氣,手上動作卻絲毫不敢停,輕聲問道:「你怎麼樣?」
李婉秋先是一陣迷糊,待看清四周情形,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聲驚呼脫口而出:「雲…雲霄!」
雲霄點頭道:「你剛才中了李威的**,現在動不了,你先等一會,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李婉秋回想起之前的事,只記得自己被李威壓在了床上,已經無力反抗,頓時神色一驚,趕忙檢查自己的衣服,可現在自己身上哪裡還有衣服?頓時一聲尖叫,勉強雙手抱胸,羞紅著臉罵道:「雲霄!你…你做什麼?」
此時兩人姿勢格外曖昧,李婉秋躺倒在雲霄懷裡,雖然有雙手遮掩,但該露的全都露了,胸前更是波濤洶湧,白嫩的肌膚如玉般閃耀,佳人衣衫半解,害羞帶怯,眉眼中的嫵媚更是驚人,絕世芳華,雲霄剎那間就呆住了,心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燒,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沫。
李婉秋何時這樣丟人過?羞得都快哭了:「你還看?」
雲霄手忙腳亂的拾起腳下的毛毯蓋在她身上,趕忙扭頭尷尬的解釋道:「咳咳…!你剛才藥性發作,我怕你出事,就用中醫的辦法幫你疏導了一下經脈,你別誤會!現在你雖然清醒了,但撐不了多久,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有了張毛毯遮掩。李婉秋終於鬆了口氣,如同貓兒般縮進了毛毯,頓時感覺身上一波波的酸麻腫痛,果真如雲霄所說一樣,但一聽要去醫院,瞬間喊道:「不行!」
雲霄一怔,問道:「為什麼?」
「我…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醫院?」感受到小腹處的火熱,李婉秋咬著牙道。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已然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腦海中還殘留著之前昏迷過後的瘋狂,這麼丟臉的事,僅雲霄一個人見到也就算了,但如果到了醫院,鬧得眾人皆知,那她還要不要活了?所謂人言可畏,這一點她再清楚不過了!
雲霄也想到了這點,不由苦笑,這件事確實羞與人言。李婉秋暗中下了決定,假裝輕鬆道:「還是送我回家吧!洗個涼水澡,再睡一覺,就沒事了!」
這種藥雖然很烈,但只要發泄出來,對身體卻沒什麼傷害,至於如何發泄?畫面太唯美,雲霄有點不敢想。
車子轉身掉頭,雲霄前幾天才剛剛去過一次,輕車熟路,兩人都不說話,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雲霄的方法畢竟治標不治本,李婉秋這時又開始昏昏沉沉,身上猶如千萬隻螞蟻在爬,特別是小腹,一陣陣**空虛,如海面上的波浪一卷卷襲來。
李婉秋咬著牙強忍著,有些忐忑的問道:「雲霄,你什麼時候來的?」
雲霄知道她想問什麼,於是安慰道:「沒事!我來得很早。」
李婉秋長長鬆了口氣:「那李威呢?」
雲霄提起這事就有些憋氣,憤憤道:「死了!」
「啊?」
李婉秋驟然一身冷汗,竟猛地坐了起來:「什…什麼?死了?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