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耿海安大膽的舉動無意是在玩火,像蘇弘文這樣的小處男是最敏感的,並且他還憋了這麼多年,對於男女之事他是嚮往的,並且經不得一點撩撥,蘇弘文又不是有問題的柳下惠可以來個坐懷不亂,不然當初斐冉跟董芷蕊那會差點遭他「毒手」,現在耿海安這麼撩撥他,沒幾下蘇弘文剛恢復的理智就徹底煙消雲散了。
一時間車內春光無限,草原上一群不知名的蟲兒演奏的交響樂也戛然而止,似乎是怕打擾到這一對沒羞沒臊的人兒。
路虎的空間本就很大,在把座椅放下更成了一張還算舒適、寬敞的床,在這張床上滾動著兩個人,越滾雙方衣服就越少,蘇弘文突然坐起來讓已經沒幾件衣服的耿海安騎坐在他身上,他一雙手正在四處遊動,嘴也沒閒著在耿海安脖頸、胸膛上亂親,唏噓的胡茬扎得耿海安有些痛,但這點痛楚已經被迷離的耿海安自動忽略了。
就在蘇弘文「如痴如醉」的時候,本是雙手在蘇弘文頭上亂抓的耿海安突然不動了,蘇弘文絲毫沒感覺到佳人不對勁,還在占便宜,又過了一會耿海安突然道:「弘文,你聽外邊什麼聲音?」
上次跟斐冉、董芷蕊就是被電話壞了好事,今天蘇弘文長記性了,發動前就把電話給關了,又是在荒無人煙的草原上能有誰壞了他的好事?聽到耿海安的話他滿不在乎的道:「能有什麼聲音,你聽錯了。」說完繼續占便宜。
耿海安確實聽到了聲音。沒心思在跟蘇弘文做那沒羞沒臊的事,一把推開蘇弘文急道:「你快聽,外邊真的有聲音。」說完耿海安死死的抱住蘇弘文不敢在動了,她確實膽子大,敢把老鼠丟到別人臉上,但外邊的聲音實在是太嚇人了,哪怕是耿海安也被嚇壞了。
蘇弘文看耿海安嚇成這樣一下也冷靜下來,側耳傾聽瞬間臉色就變了,外邊傳來野獸的怒吼聲,並且這聲音越來越近。顯然那些野獸奔著自己這來了。蘇弘文藝高人膽大,飛快的把耿海安推開三兩下穿上衣服就下了車,下車前囑咐耿海安不管外邊發生什麼也不許下車。
不等耿海安說什麼蘇弘文就把車門給關上了,並且給鎖死了。三兩步跑到帳篷旁抄起一把多功能戶外用的鐵鏟眼睛死死的盯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聲音越來越近。撕咬的聲音讓蘇弘文聽起來像是狗。可又不大像,難道是狼?但就算是狼群打架也沒必要往火光這跑吧?
在這時候蘇弘文突然看到了一個黑影,似乎是一個人騎在馬上正往自己這裡狂奔。在馬後則出現一盞盞綠油油的小燈籠,那些「燈籠」就追在馬後邊,並且那馬並不高大,騎在馬上的人也不像是個成年人。
馬蹄聲越發的清晰了,蘇弘文打開手電照去看到一匹棗紅色的小馬上騎著一個孩子,由於還有點遠,天又太黑蘇弘文看不清楚那孩子的相貌,手電光一打開那些「燈籠」便停了下來,似乎是什麼東西沖了過來與那些「燈籠」扭打在一起,一時間哀鳴與怒吼聲響徹整個草原。
馬終於近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棗紅色的小馬,之所以蘇弘文看成是棗紅色,是因為這匹馬身上全是血,這匹馬一到帳篷前就摔倒在地,嘴裡吐著白沫,一個穿著草原服裝的少年懷裡抱著什麼東西滾落到一旁,不知道他抱著的是什麼重要東西,即使摔成這樣也死命護著懷裡的東西。
蘇弘文幾步跑過去把那十二三歲的孩子攙起來急道:「你這是遇到狼了?」
少年仰起頭,臉色慘白慘白的,一頭的汗,上來就道:「救阿爾斯楞,求求你救救阿爾斯楞。」
蘇弘文被他說得迷糊了,不解道:「阿爾斯楞是誰?你的親人?」
少年點點頭,焦急的催促道:「快去,不然他會被那些狼咬死的。」
蘇弘文以為這阿爾斯楞是人,趕緊道:「你就在這那也不要去。」說完抄著那把鐵杴舉著手電向不遠處群狼打架的地方跑去。
當蘇弘文跑到近前的時候徹底傻了,只見周圍一片綠油油的小「燈籠」那是狼的眼睛,跟這些狼廝打在一起的是兩隻狗,此時兩隻狗渾身都是血,早已經看不清楚它們皮毛的真實顏色了,傷痕累累的兩隻狗一隻已經站不起來了,脖子上冒出一股股的鮮血,另一隻體形較大的狗護在它身邊,可它也是強弩之末,一條前爪幾乎已經斷掉了,耳朵也少了一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