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醫學不管西醫也好,還是中醫都是相當枯燥而乏味的,需要背的東西太多、太多,這樣一來有趣的事生了,眾所周知理科需要算的東西比較多,而文科卻是要背的東西很多,既然是這種情況,那醫學院最好是文科生報考,而不應該是理科生報考,但最終結果卻是理科生可以報考醫學類院校,文科生則沒這個資格。
高中三年理科生整天研究數學、物理、化學,連生物也有很多計算題,唯一需要背的就是語文跟英語了,但一考入醫學類院校恭喜你在也不用算什麼題了,你需要做的是不停的背書,內外兒婦、藥理、病理等等,唯一需要算的就是生化,但其中的計算題實在不多,在這個時候你會現高中學的數學、物理、化學還有生物幾乎是白學了,想畢業學文科生整天背啊背吧。
這樣枯燥而單調的學科如今周海東講起來卻相當生動有趣,使人不知不覺竟然就著迷了,這本事蘇弘文自認沒有,聽了一會他竟然也沉迷於周海東鏗鏘有力的話語中不可自拔,感覺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小時就過去了,周海東看快下班了便停止了授課,不過來聽課的各位醫生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他,嚷嚷著讓他在講講,實在是聽過周海東的課每個人都是受益匪淺,心中有一種頓悟的感覺——原來直腸癌根治術還可以這樣做。
周海東苦笑著沖大家道:「謝謝大家喜歡聽我聊這些東西,不過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這會也快下班了我看今天就到這,如果大家還想聽我說的話咱們找個時間在交流。」
周海東這話說得可是相當漂亮,他根本就沒說自己在給大家講課,而是說在跟大家聊天,這樣一來他就不是老師,下邊聽講的醫生也不是學生,雙方只是同事、朋友,少了這層關係一下跟大家拉近許多,讓人不但對他的淵博學識心生佩服,並且心裡也舒服。畢竟周海東是新來的。哪怕是哈佛醫學院的博士後,哪怕他在紐約哥倫比亞和康奈爾長老會醫院工作過,但他跟在坐的醫生相比依舊是省醫院的新丁,如果周海東今天講課把自己身份擺在傳道授業的老師的身份上。便會讓大家心裡不舒服。你一個新來的就算學歷高。憑什麼給我當老師?你誰啊?
這種心裡每一個人都會有,也算是人之常情,但周海東很熟悉人的本性。直接把自己的講課說成是跟大家閒聊、交流,一下就贏得了眾人的好感。
蘇弘文心中暗暗豎起大拇指,然後站起來笑道:「今天就到這吧,想聽周主任給咱們說美國新的醫療技術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這一時。」
蘇弘文是主任,他的威信可不是周海東剛來一天說上幾句漂亮話給大家上一堂課就能動搖的,蘇弘文的威信是一步步自己創造出來的,是用他的人品與一台台乾淨、利落的手術鞏固起來的,現在他一說話大家也就沒在強求很快便散了。
周海東笑著走到蘇弘文跟前道:「蘇主任可替我解圍了,要是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大家實在是太熱情了,謝謝您。」
蘇弘文擺擺手道:「要謝也是我謝你,你給大家講了美國先進的手術技術連我也是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講的太好了,這樣的課希望周主任以後能多給大家上上,畢竟你在美國待了那麼多年了解美國的醫療科技,我們需要這些知識來提高自身的業務水平。」
蘇弘文說得很真誠,他真的需要周海東給大家講講,其實他也可以,但蘇弘文掌握的東西太前了,他要是講課的話很多人聽不懂,在說蘇弘文也沒這個時間講課,他一恢復工作這手術又排滿了,每天都有很多人來找他讓他做手術,蘇弘文實在是忙不過來。
周海東謙遜的笑笑道:「蘇主任那裡話,什麼講課啊,就是跟大家交流下,您既然這麼說了,我回頭整理下材料有空就跟大傢伙說說,共同提高嘛。」
蘇弘文笑道:「那就拜託周主任了。」說到這蘇弘文看了看表道:「快下班了,周主任收拾下東西換了衣服準備回家吧。」
蘇弘文說完要走但周海東卻攔住他道:「蘇主任耽誤您幾分鐘,我跟您說個事,是這樣,我這人閒不住,一天不做手術手痒痒,您是不是給我安排點手術鍛煉一下我?」
周海東實在是太會說話了,一點不端海歸博士後的架子,處處給蘇弘文面子,處處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低,這樣的人那個領導都喜歡,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