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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那間訓練室,和塞爾帶蘇弘文進來後並沒多說這次的培訓到底是怎麼樣的,當蘇弘文再次進入到光腦模擬中的場景時,蘇弘文意外的發現和塞爾就在自己的身邊,並且穿著他所熟悉的白大衣,而他自己也是穿著白大衣,這讓蘇弘文心中有些興奮,他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再穿上白大衣了!
白大衣對於很多人來說只是醫生的工作服,只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可對於蘇弘文來說這件衣服是神聖,也是他所苦苦追求的,在安和醫院實習的一年時間裡,蘇弘文很是羨慕自己的帶教老師們,只因為他們可以穿著那件白大衣穿梭在辦公室、病房、手術室,蘇弘文常常幻想著如果自己也能這樣該多好,可他只是個實習生,註定不能成為一名醫生!
與其說蘇弘文追求的是那件白大衣,不如說他追求的是醫生這個職業,他很想自己能單獨管理幾個病人,能獨立給他們治病,更能獨立完成一台手術,哪怕是小小的門診手術也行,可這些在他實習的時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誰敢讓一個實習生去管病人?
就算蘇弘文的帶教老師有這個膽子,可病人肯定也不樂意,因為患者與家屬是根本就不會信任蘇弘文!
醫生這個職業就是如此,越是年輕的醫生越是不讓患者信任,他們更信任年紀大的醫生,因為這些人有著豐富的經驗,事實也確實如此,醫生這個職業紮實的醫學知識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經驗!
人跟人都是不同的,人的身體也是相當複雜的,如果照本宣科的按照書本上的知識給患者診斷,誤診的幾率是相當大的,很多病所表現出來的症狀都是相同的,例如胰腺炎與胃潰瘍,疼痛的部位差異非常小,都是劍突下,但胰腺炎疼痛的位置稍稍靠左一些,並且這兩種疾病患者可能都會出現嘔吐的情況,這就使得兩種病所表現出來的臨床症狀極為相似!
如果就按照課本上的知識,鬧不好胃潰瘍就得當胰腺炎來治,而胰腺炎則會當成胃潰瘍來治,這可是很要命的事,鬧不好就得出人命!
有經驗的醫生根據自己的經驗甚至不需要輔助檢查就能確診出到底是那種病,這就是經驗帶來的好處,可以說經驗這個東西對於醫生是極為重要的!
一個醫生有沒有經驗,患者的判斷標準就是看他多大歲數,像蘇弘文這樣的小年輕一看就是實習的,要不就是剛進醫院的年輕醫生,患者能對他信任嗎?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蘇弘文需要患者的信任來證明自己,可惜的是他只是個實習生,連取得患者信任的資格都沒有,他只能是個打雜的,連一台闌尾炎切除術基本都上不去!
這就是華夏醫療實習生的尷尬境地,實習本來就是去醫院學東西的,但因為醫院怕出事,是不敢讓實習生過多的跟患者接觸的,哪怕就是換藥很多醫生也不敢讓實習生干,生怕他們弄出什麼事來不好收場!
如此一來這實習變得就沒什麼太大的意義了,成了雞肋,不得不說這是華夏醫療教育的一種悲哀,但大環境就是如此,短時間內是別想改變了!
蘇弘文這就是這種畸形的教育方式下培養出來的,他實習那一年雖然努力,但因為帶教老師基本什麼都不敢讓他動手,只把他當成個跑腿打雜的,這一年中可以說蘇弘文學到的東西並不多!
這也讓蘇弘文更渴望能成為一名醫生,因為這一年來他都是處於不被信任的角色,無論是他的老師還是患者都是這種心態,無形中讓蘇弘文實在太想證明自己了,如今他終於有了這個機會,怎能不讓蘇弘文感到興奮!
蘇弘文現在所處的環境是醫院,不過醫院的環境跟安和醫院這種大醫院根本就沒辦法比,連普通的市級醫院都比不了,蘇弘文推測這裡應該是一家縣級醫院!
但這家縣醫院的患者不少,人來人往的,看得蘇弘文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念頭,和塞爾還是沒說話他帶著蘇弘文直接上了四樓來到一間屋子前,蘇弘文抬頭看了看,發現這房間掛著個牌子,上面寫著普外兩個字!
兩個人走了進去,和塞爾扭頭看了看一臉興奮表情的蘇弘文終於是說話了:「這次依舊是個遊戲,名字叫做門診醫生!」
「我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