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成明答道:「還不錯,每次她來給我按摩我們都會聊聊,有時候還會在按摩結束後喝上一杯咖啡。」
楊培森繼續發問道:「你的意思是蔡小姐對你很信任?」
蔣成明點頭打:「算是吧,她如果身體不舒服也會找我看下。」
楊培森在這時候突然大聲道:「也就是說我的當事人對你很信任,既然是這樣你完全有理由利用她的信任侵犯她……」
不等楊培森說完謝文站起來打斷他道:「我反對,蔡小姐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了,你說我的當事人利用她的信任侵犯她?你當蔡小姐是傻子嗎?她是個擁有正常認知的女性,一旦我的當事人對她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她肯定會反抗、會呼救,可她沒有,我的當事人根本就沒有侵犯她。」
楊培森被謝文的話說得啞口無言,其實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說的這些站不住腳,可他實在是沒辦法了,現在警察手裡沒有任何證據能表明蔣成明侵犯了蔡妍晴,在一個事發的時候就他們兩個人,蔡妍晴也沒呼救,不合理的地方太多,面對這樣的情況楊培森這個經驗豐富的律師也是束手無策,只能跟那些菜鳥律師一樣找一些牽強的理由,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能爭取到法官的同情,對蔡妍晴有利一些。
但謝文一下就看到了楊培森的弱點,給他來了個一擊斃命,楊培森這會心裡憋屈得不行,當了這麼多年的律師,他還是頭一次如此的無力,甚至連質疑蔣成明的話都找不到,這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法官敲了下法槌道:「反對有效,公訴律師請注意的你提問方式。」
楊培森嘆了一口氣繼續問蔣成明,他想用語言誘供的方式讓蔣成明自己說出他侵犯蔡妍晴的事實,但可惜的是這種文字遊戲無論是蔣成明還是他的律師謝文都識破了,謝文不斷反對,蔣成明回答的也是滴水不漏。
案子審到這裡所有人都已經猜到了結果,警方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蔡妍晴同樣拿不出來,蔣成明被當場釋放的事實已經註定了。
半個小時候法官宣布了一審結果,跟大家想的一樣蔣成明無罪釋放,謝文保留了追訴蔡妍晴惡意誣告的權利,也就是說回頭蔣成明就可以告蔡妍晴誹謗,當然這是另外一個案子了。
蔡妍晴聽到審判結果當時就哭得暈了過去,最後被她的父母抬了出去。
蔣成明從法院出來後立刻被一些記者給堵住了,面對記者蔣成明有些疲倦似乎不的想回答他們的問題,但被記者問到他會不會起訴蔡妍晴誹謗的時候蔣成明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會起訴她,我相信肯定是有別的原因才讓她這麼做,我還當她是朋友,我希望各位媒體朋友不要在去打擾她,給她一個安靜的生活,謝謝大家。」
蔣成明說完無奈的擺擺手轉身準備上車,在這時候他看到了蘇弘文,邁步走過去握住蘇弘文的手道:「蘇院長今天我會舉辦一個晚宴,我想請您參加。」
蘇弘文看著蔣成明真誠的目光心中情緒很是複雜,站在醫改這頭現在的結果是他希望看到的,可站在良心這邊他怎麼想怎麼感覺這事不對勁,現在蔣成明邀請他參加晚宴說實話他是不想去的,可轉念一想還是去吧,這樣可以多跟蔣成明接觸一下,對他多一些了解,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能幹出侵犯一個女性的人。
「好,我會去的。」蘇弘文禮貌的答應下來,他跟蔣成明握手的畫面被記者拍了下來。
蔣成明說了晚宴的地點跟時間後又跟蘇弘文說了幾句客氣話便離開了。
蘇弘文上了車高懷遠道:「你還真要去啊?」
蘇弘文點點頭道:「去看看,我現在太看不透蔣成明這個人了,他在看守所里跟我說的話,還有對記者說的話證明他要麼是隱藏得很深的大奸大惡之徒,要麼就是個爛好人。」
高懷遠苦笑道:「我到是希望他是後者,這樣我們就能儘快回去了,集團可還有一堆事等著我,我這個打工仔真是個勞碌命。」
一個小時後蔡妍晴在家裡醒來,楊培森也在,一聽到他說話的聲音蔡妍晴便喊道:「楊律師我要上訴。」
楊培森扭頭看向蔡妍晴無奈道:「蔡小姐現在的證據對我們太不利了,就算你上訴我們十有還是輸。」
蔡妍晴堅定道:「那我也要上訴。」(未完待續。